“葉俏,你以為本宮不敢動你?”
雲非白輕蔑地看向滿臉稚氣的葉俏,廣袖輕颺,一出手就將她打得伏地不起。
鳳無憂見雲非白蹲伏下身,緊扼著葉俏的脖頸,掐得她麵色通紅,急聲道,“得罪西越,對你有什麼好處?”
“本宮樂意。”
雲非白將葉俏壓至地上,肆無忌憚地扒著她的衣物。
對於鳳無憂,他尚還有一絲惻隱之心。
但對於其他女人,他則顯得極為冷血。
即墨子宸急了眼,正欲飛身登上城牆,卻被雲非白袖中暗箭所傷,重摔在地。
“子宸!”
葉俏見狀,發了瘋般掙開雲非白的束縛,縱身躍下了城門。
雲非白冷睨了眼摔斷了雙腿的葉俏,又看向倒地不起的即墨子宸,臉上現出一抹玩味的笑意,“自不量力。就憑你們,也敢對本宮指手畫腳?”
這些年來,他憑著鐵血手腕,攻下了無數城池。
每每攻下一座城池,他均會無一例外地下令屠城。
心血來潮之時,還會劫掠三兩個女子,在城牆之上,當眾淩辱她們。
今兒個,他即便不能屠儘東臨都城,也勢必要取下君墨染項上人頭,以解心頭之恨。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君墨染終於踏著沉沉暮色,浴著血一般的殘陽,策馬而歸。
尚在百丈之外,他的眼眸就已然鎖定在被五花大綁地定在城牆上的鳳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