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而發罷了。”
君墨染鬆開了她,滿麵春風道,“若是累了,便休憩片刻。本王須得入一趟王宮。”
“入宮做什麼?”
“群儒宴最後一日,本王去去就回。”
“早點回來。”
鳳無憂淡淡道。
她素來喜歡熱鬨,眼下確實很想同君墨染一道入宮觀禮。
可今時不同往日,她既懷了身孕,就不得任性妄為,更不可頻犯忌諱四處走動。
若是再有閃失,後果不堪設想。
鳳無憂目送著君墨染絕塵而去的背影,百無聊賴地癱在貴妃躺椅上,心不在焉地翻看著話本子。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宸王府的小廝突然著急忙慌地入了墨染閣。
“何事?”
鳳無憂慵懶地打著哈欠,正打算休憩片刻,又被人給攪了,心情尤為不爽。
近日來,寐香之毒極速彌散,她亦比往日裡更加嗜睡。
小廝急聲道,“奴才奉宸王口諭,特來請攝政王妃去宸王府為西越公主診脈。”
“葉俏怎麼了?”
鳳無憂瞬間清醒了些。
她猶記得數日前,葉俏曾攀上城牆挑釁雲非白,後不慎摔斷了腿,即墨子宸為救她身負重傷。
不過,這二人身上之傷並不難治,修養一段時日,便可恢複如初。
“回王妃的話,西越公主用完晚膳之後,身體突發不適,現已不省人事。”
“可有尋太醫看過?”鳳無憂眉頭緊蹙,沉聲問道。
“太醫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隻道是西越公主已沒了脈搏,理論上應當是死了。”
鳳無憂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聲道,“速去神算醫館,尋顧南風。”
小廝一聽,愈發著急,“奴才已跑過一趟。可顧神醫並不在醫館之中,據說好像是因為缺少了一味藥材,於今兒個傍晚策馬趕回了南風山莊。”
聞言,鳳無憂再不敢耽擱,隨手取下掛在雕花屏風上的披風,便隨著小廝出了攝政王府。
鳳無憂正打算策馬而去,追風適時地攔在她跟前,順勢將她迎入玉輦之中,“王妃,您身子大有不便,不宜騎馬。”
“好。”
鳳無憂見追風這般堅決,隻得頷首應著。
途經護城河畔,她隨手撩開轎簾,放眼看向燈火琳琅的東臨夜景。
無意間,她忽而瞥見護城河畔十指相扣的即墨止鳶和敖澈二人。
“怪不得爺總覺得心裡不甚踏實,原來,爺竟將即墨止鳶算漏了。”
鳳無憂輕聲呢喃著,這才憶起不日前,即墨止鳶舍身相救一事。
事實上,她和即墨止鳶並沒有什麼交集。
但她總覺得,即墨止鳶自導自演了一出舍身相救的戲碼,定是彆有所圖。
“無情,改明兒派些人盯著即墨止鳶。”
鳳無憂同玉輦外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無情說道。
無情恭聲答道,“王妃請放心。即墨止鳶和敖澈二人,一直在天下第一閣的監控之中。自赫連太後暴斃之後,即墨止鳶便鮮少出宮,這段時間亦一直臥榻養傷。另外,即墨止鳶已同北璃敖澈大將軍訂下婚約。群儒宴結束之後,各國使臣必須在五日內離開東臨。到時候,即墨止鳶也會隨敖澈離開東臨京都。”
“爺還以為,敖澈會入贅東臨皇室。”
“皇上不待見即墨止鳶這個長姊,並以縮減開支為由,隻給了即墨止鳶十箱嫁妝。即墨止鳶在東臨的地位已不同往日,還不若隨敖澈回北璃,當個實權在握的將軍夫人。”無情頭頭是道地分析著。
鳳無憂放下了轎簾,頗為欣慰地道,“小胤胤終於長大了,知道什麼人信得過,什麼人信不過。”
“王妃所言甚是。”
“即墨止鳶若是放得下心中執念,做得到急流勇退,爺還能高看她一眼。”
鳳無憂腹誹著,即墨止鳶若願意隨敖澈前往北璃,亦不失為一件天大的喜事。
如此一來,近段時間,她便無需擔憂即墨止鳶對她腹中胎兒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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