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在任務中太友善了呀!
千靈瘋狂的開著車,即使闖了紅燈也沒有停。
剛才那一下,讓她記起了之前的事。
在計浩初身邊的時候,她是那麼懦弱,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軒轅北。
在她被人皇的車撞到的頭天晚上,她被人莫名其妙的襲擊。
七個彪形大漢將她圍在一個狹窄的巷子口,正在她慌亂的思考著該怎麼和這些大漢交涉時,一個大漢直接一圈砸在了她的頭上。
她當時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然後便什麼都看不見了。
過了整整一分鐘她才漸漸看清眼前的東西,感受到身邊的東西。
她被一個大漢給扛了起來,帶到一個無人的廢棄樓裡。
樓裡有一張寬大的床,還有架攝影機。
之後她被綁在那張床上,被迫接受了一天一夜的*。
她那一天一夜所受到的痛苦,比起戚音而言,更甚百倍。
戚音的痛苦,是分散的,是六年的時間慢慢累積的。
可是她的痛苦是短暫的,是尖銳的,是如暴風驟雨般讓人絕望的。
她拚儘了最後一絲力氣和理智,終於找到機會跑了出來。
她每跑一步便感覺渾身上下疼得鑽心,就好像變成人的美人魚,每一步都猶如刀割般疼痛。
她在奔跑的過程中不停的往後看,不停的往後看,她怕他們會追上來,殺人滅口。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
終於在一個回頭的時候,撞上了人皇的車。
她記得自己的身子被高高拋起,她記得那亮眼的燈光,她腦子裡想著計浩初的模樣,落下時,居然有一絲解脫的意味。
逃命,最終還是沒逃過。
但是運氣好的是,她不僅成功的活了下來,而且遇到了人皇。
人皇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將那七個大漢抓到了她的麵前,問她想要如何處置這種在天子眼皮底下犯罪的人。
千靈對他們隻有滿滿的恨意,但是也清楚他們罪不至死。
“如果法律中能實行閹割之邢,並砍掉手腳,那這法律才有足夠的約束力。”她坐在床上,看著手臂上的傷口,說得理所當然。
人皇看了她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那就照你說得做。”
她驚訝的抬起頭來,想要確定人皇臉上的表情是戲謔還是認真。
但是人皇已經轉身走了出去。
她忐忑不安的坐著,獨自猜測所有的可能性。
直到旁邊的電話響起,
沒有人來接。
千靈猶豫了一下將電話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千靈小姐,我們正在為七名犯人執行閹割之邢,陛下交代讓您聽到聲音。”
千靈還沒反應過來,電話那頭就傳來嘶聲力竭的痛苦呐喊。
是最矮的那個大漢的聲音。
他的聲音裡,充滿驚恐和絕望,好像已經預見到不會有任何人來救他,他能做的,就是等待痛苦。
“啊!”當第二聲呐喊響起的時候,毫無預兆,千靈被嚇得也失聲尖叫。
但是她沒有放下電話,反而將它握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