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到了篝火旁。
簡單已經把這些海鮮們給洗乾淨了,四周都是海鮮的香氣,實在是太香了,這樣的一頓海鮮大餐,足以讓人洗去一身的疲憊。
簡喬新在旁邊搭手:“這個蝦我來挑吧。”
簡單應了一聲:“好。”
兩個人坐在旁邊煮飯,閆乾幫著傅樓歸劈柴,節目組不愧是節目組,就是給柴火也不可能給自己能燒的,一定是給需要劈的,當然,節目組也是真的敢想,一個是平時分分鐘幾百萬上下的老板,一個人眾星拱月的影帝,現在兩個人都拿著斧頭在……劈柴。
當然仔細想想也沒什麼,他們之前都一起摘椰子,去海邊摸魚過了,劈個柴似乎也沒啥了。
簡喬新他們換了柴,傅影帝他們花錢換了米,這頓飯也算是做的色香味俱全。
一頓飯做好之後眾人都是饑腸轆轆,感覺這頓飯比之前任何的一頓大餐都來還要美味。
簡喬新知道閆乾今天摘椰子非常辛苦,他手腳麻利的剝了幾隻清蒸的螃蟹給閆乾:“你嘗嘗。”
閆乾接過來,語調慵懶:“我們小新可真是賢惠。”
簡喬新收回手,自己準備吃:“你今天本來就辛苦了。”
他才說完,碗裡就被放了塊魚肉,閆乾邊吃著蟹邊說:“好好吃飯,叔叔又不是自己沒有手,用不著你。”
“……”
好吧。
對麵的傅樓歸看著閆乾這副人模狗樣,對著簡喬新說:“你跟他認識多久了?”
算是飯桌上的閒聊,雖然簡喬新知道食不言寢不語,但顯然幾個人並不是那麼中規中矩的人,吃飯的時候聊聊天,也算是愜意。
簡喬新吃了口魚肉,回憶了一下:“大概快有兩年了。”
傅樓歸點點頭,有些感慨:“你們倆現在也快結婚了吧,挺快的,想想時間過得也快,那會子上學的時候,我跟他也不過就才十幾年紀,這一眨眼,就快十多年了。”
火在一旁燒著,鍋裡煮著湯,海風徐徐吹,老友難得一聚,話自然也就多了起來。
閆乾很是讚同,他說:“十年也就彈指一揮間的事情。”
“可不是。”傅樓歸回憶起以前上學的日子,輕笑:“你知道當初你家先生在學校裡麵是個什麼人物嗎?
閆乾輕咳一聲。
簡喬新卻被勾起了好奇心:“什麼人物?”
傅樓歸明顯就是來拆台的,男人賣隊友賣的很快:“他先生可以說是學校裡麵的紅人,大姑娘小夥子整天往身上靠,情書每天收了一大抽屜,有一次學校出去組織集體活動,因為是自己出資訂房,所以每個人都是單間,他晚上回去的時候,床上都躺著一個衣衫半漏的姑娘……”
閆乾把螃蟹的腿砸在傅樓歸的身上:“差不多得了啊。”
傅樓歸笑眯眯的。
簡喬新意味深長的看了閆乾一眼,繼續問:“然後呢?”
“然後啊……”傅樓歸拿了隻蝦來剝:“大半夜的,他就來我房間睡了,說自己那屋臟。”
簡喬新聽完後點點頭。
閆乾夾了菜給他:“聽到了吧,叔叔不是那種會亂搞的人。”
傅樓歸把手裡剝好的蝦遞給簡單,繼續說:“這是有一次,還有一次就不是這樣的了,那次是學校舉辦的狂歡節,他真心話大冒險輸了,學校裡舉辦了一個拍賣,出價最高的人可以得到他的一吻,當時學校的女孩子有三千名,參與拍賣的人卻有五千多人……”
閆乾終於坐不住了,男人的嘴角勾起危險的笑,他看向簡單:“蛋蛋,你跟樓歸幾年了?還沒聽他跟你說過學校的事情吧?”
正吃飯的簡單的一愣:“沒有。”
“那正好,我跟你說說。”閆乾致力於互相傷害:“記得有一年夏天,有個小夥子追求他,直接在樓下擺了玫瑰和蠟燭,連鑽戒都準備好了。”
傅樓歸嘴角一抽:“差不多得了啊。”
於是,好好的一頓飯,變成了互揭老底,最後一頓飯吃完,當年學校的情史幾乎都被互揭完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簡喬新洗完澡回來,閆乾正拿著電腦處理一些緊急的文件,見他回來了,便道:“回來了?”
“嗯。”簡喬新走到邊把鋪好的被子又整理了一下。
閆乾見他這麼認真的忙碌,便也放下了工作,帳篷的空間雖然不小,但因為都坐在床上,所以離的不遠。
簡喬新剛剛洗完澡,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混著原本就有的草木體香,很是撓人。
閆乾懶洋洋的靠在枕頭上,手微蜷的朝後擔著,他嘴角勾笑:“小朋友洗的這麼香,是準備好來侍寢嗎?”
簡喬新動作一頓,他轉過身,盤著腿坐著,因為節目組給了兩床被子,他在被子和被子之間隔了條線,輕哼一聲:“不敢不敢,閆總豔福深,我可不敢在您麵前搔首弄姿。”
閆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