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將身上穿著的,能夠代表陰陽判官的物件,全部都處理掉,如此一來,隻要自己不和彆人戰鬥,估計沒有人會將自己這個看似十一二歲與那個在競技場上連勝了六十一場,打敗了四環魂宗的陰陽判官。
那戴河派遣過來的魂師,在蘇洛離開競技場的瞬間他便已經發現,雖然不知道為何對方隻是跟著自己,或許是想要弄明白自己的身份,也會許是因為其他原因。
不過想要跟蹤自己,蘇洛隻想嗬嗬,作為一個殺手,每生活在生死的邊緣,跟蹤與反跟蹤的技能,他早就點到滿級,哪怕因為安逸了許多年,也足以甩開這個世界好幾條街。
不過蘇洛沒有大意,武魂的神奇,他已經見證過很多次,自從那一次輸給嚴正,無論那一個魂師,他都沒有視過。
但即使如此,在競技場上,他也輸過很多次,花了整整一年地時間,他才在這羅城的競技場獲得六十連勝,並在今打敗了一個踏入魂宗境界沒有多久的魂師。
蘇洛離開了城市,來到當初葬送白貓的山坡上,這裡很偏僻,至少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不會有人相信,這裡居然有一座木屋。
這裡便是蘇洛的住址,一個他在這生活了一年時間的地方。
蘇洛剛剛踏入山坡頂部,遇到白影便從遠處衝了過來,穩妥的落到蘇洛的懷鄭
蘇洛手一托,便將這白色的身影托住,這是一隻白色地貓,大概和剛出生一兩個月的貓差不多大,重量很輕,托在手中仿佛並沒有感覺一般。
貓身上的毛發很白,白的沒有一絲雜質,如果將他和白麵粉放在一起,顏色都不一定能分辨出來。
它那黑色的眸子,深邃,明亮,而帶有眷戀。
這便是當初的那隻貓,白貓的孩子,那隻被蘇洛收養的貓崽。
一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情,比如眼前的貓。
從當初敵視自己,到現在對自己的依戀,短短一年的變化,讓他感到驚訝與感歎。
魂獸的修行與人類不同,他們需要時間的積累,哪怕在蘇洛三倍靈氣氛圍下,家夥也隻是成為一隻三年份的魂獸。
三年份的魂獸話能乾什麼呢,嗯,大概也就能打打剛覺醒武魂的魂士,又或者是剛獲得一環的魂士。
如果將家夥放在羅城中,或許不用魂師出手,一個成年男子,勇敢心一點,都足以乾掉家夥。
“喵兒,我們要搬家了!”蘇洛抱著家夥,伸出手輕輕的撓了撓它的下巴。
哪怕是魂獸,貓還是貓,被蘇洛輕輕撓著下巴,家夥露出享受的神色,它不懂搬家的含義,不過卻能理解蘇洛要表達的意思,他們要離開了。
“喵~”家夥翻了一個身,將自己地肚子露出來。
貓,唯有對自己最親密的人,才會露出自己的肚子,任由彆人撫摸。
“有人要對我不利,所以嘛,咱們必須跑路了!”蘇洛輕輕的道,語氣平靜,仿佛的不是自己一般。
“喵~”家夥直接一個翻身便跳到地上,身體下伏,臉上露出猙獰和殺氣,目光死死得盯著羅城的位置。
一年前,母親死在羅城,家夥沒有忘記,一年前,它在羅城經曆過的苦難,它也沒有忘記。
最初失去母親的那一段時間,對這個崗出生嗎沒有多久地家夥而言,是最難熬的,但它也比較幸運,遇到了蘇洛,這個冷漠卻又溫柔的男人,代替它的母親,給了它溫暖,給了它一份牽掛。
現如今,蘇洛受到威脅,家夥直接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