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桃花的眼淚瞬間掉落。
就那麼一步一步艱難的移到病前。
視線始終不曾離開過上的黎修墨。
而黎述恒早就把位置讓給了兩人,順便把冷洪波與老十帶到了病房外。
他相信此時此刻,兒子最想見的人也是桃花。
黎修墨見桃花落淚,心抽的疼。
“哭什麼,爺又沒陣亡。”
即使是平裡開的最最普通的玩笑話,可此此景聽在桃花的耳朵裡就如催命符一樣。
桃花強忍住落淚的衝動,低頭專注的望著黎修墨的臉。
看著對方臉上那些細小的傷口,元桃花錯開視線,快速的抬起手擦擦眼角的淚水。
許久,方才哽咽的低聲問了一句。
“很疼吧?”
三個字而已,可就這三個字足以讓腿斷的黎修墨疼痛萬分,已然淚流滿麵。
他隻覺得自己渾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一樣,想要狠狠的抱住眼前這個女人,可卻努力告訴自己,不能。
疼嗎?怎麼會不疼,他還依稀記得當時腿斷的那一刻,心中想的卻是,如果勞資今天交代在這了,最遺憾的莫過於這輩子沒追到元桃花那個該死的女人。
讓爺跟著受了這麼多的苦!
“疼啊,爺又不是神仙,腿斷了還不知道疼的。”
輕飄飄的回了一句。
黎修墨虛弱的扯出笑容,“到是你,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見爺?火車怎麼就提前了呢?”
狀似故作輕鬆的問話,可卻讓桃花憤怒至極。
“黎修墨,下次做事前能不能動動你的腦子,就算他們用槍指著你的腦袋,光天化下,還敢開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