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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用因為殺紅了眼，而導致精神亢奮，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誰都不是惡魔，殺人沒有任何反應的。
和平年代，看見那些鮮活的生活在自己的手裡結束，任誰都會感覺到恐懼。
隻不過作為殺手，十三太保裡的人從小便接受這種訓練，反應自然不會那麼強烈。
可很多時候，心裡負擔還會很重。
“喂？”
老十接起電話，聲音有些沙啞的問了一句。
“老十，最近寂麟有沒有和你講其他的事？”
老十蹙著眉心，有點不明白桃花的意思。
但卻沒問出口，隻是努力的回憶著。
“沒有不正常。”
這是老十搜尋回憶的結果。
“你再想想？真的？”
聽到桃花的追問，這一次老十也愣住了，難道真有事。
於是記憶也回到了幾天前寂麟給他打過的一個電話。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要回京城一趟，讓老十分點心，照顧下桃花。
這本就很平常的，這幾個月，他們兩人時常這樣。
“前幾天他和我說要回趟京城，難道還沒動身嗎？”
“哪天？”
“四天前啊！”
想想四天前，那天晚上，好像自己睡的挺早的。
然後半夜起來喝水的時候，發現徐冰涵好像沒在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