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在倉庫的籠子裡找到了三個昏迷的綁架犯。
如女孩們所說, 三人除了熊貓眼,真的沒什麼傷。
既沒缺胳膊斷腿, 又沒遭受精神襲擊神情崩潰,除了一臉的好痛好痛外, 能走路, 能說話, 沒多大事。
警察們把被綁的眾人帶到警察局, 通知孩子失蹤的父母,做完筆錄後,父母領著孩子們千恩萬謝地走了。
臨走前,女孩們個個衝涼宮未來微笑示意,還有幾個特意跑上來擁抱告彆。
很不舍了。
相澤消太帶著涼宮未來與爆豪勝己回到民宿, 感謝A班B班同學們後, 啟動遲了幾個小時的回程。
兩人安全回歸,眾人坐上大巴回學校。
車裡, 幾人問起綁架的事。
涼宮未來舉起雙手:“我發誓, 我保證, 我真的沒做什麼。”
爆豪勝己聽見後, 哼了一聲, 沒說話。
他的肩膀, 現在還痛著呢。
白發紅眼兔?恐怕是變異的鋼牙兔吧。
切島銳兒郎坐在他旁邊, 聽見冷哼後直覺裡麵一定有事, 還很可能是爆豪勝己吃了虧。
“爆豪, 那些人隻綁女孩, 你怎麼被抓了?”
“我怎麼知道?”爆豪勝己眼也不睜地反問。
擔心那隻鋼牙兔被綁後危險什麼的,他怎麼可能說?
就算他不去,鋼牙兔也不會有危險的。
看看那幾個原本還畏畏縮縮不敢乾的女孩,鋼牙兔湊過去嘀嘀咕咕不知說什麼,所有人的眼全部亮了。
畏縮?害怕?那是什麼?字典裡沒這幾個字!
其他人不在場,沒看見。
他可是全程坐在倉庫屋頂上看著,沒錯過的。
旁邊還站了個名為奴良陸生的少年。
黑白相間的頭發不知怎麼長的,還是出門必抹一整瓶發膠,頭發奇怪地違背地心引力定律,像有根看不見的線吊著。
三個犯人紅光滿麵地從車上下來,小弟一號去開鎖,被通了電的大門電得瞬間倒地不起。
大哥察覺不對,讓小弟二號去開門。
小弟二號從車後備箱裡摸出塑膠手套再開門。
門開了,女孩們一擁而上,棍子、木塊、磚頭齊上,把站在門外的兩人徹底打懵了。
他們不過是在海邊蹲守太久,去找女人快活一晚,輕鬆輕鬆。
為什麼一覺醒來,關在倉庫裡的可憐小白兔搖身一變,成了會打人會咬人的金剛兔?還一個比一個凶狠。
臥槽,還有踢命根子的!
誰他媽說幼女年紀小不懂事不會逃好拐賣的?給老子站出來,讓你試試無敵斷子絕孫腿嗷——
那一瞬間,爆豪勝己覺得他身邊的奴良陸生做了什麼,可他察覺不出來。
女孩們把沒怎麼反抗或者說無力反抗的三個綁架犯拖了進去。
涼宮未來在旁邊指示,打哪不會讓人看見,打哪比較痛。
如她所說,全程“什麼都沒做”。她隻是動了嘴,做的是被綁架關押囚禁積了一肚子火急需發泄舒緩的女孩們。
下麵動靜歇了後,女孩們砍柴生火,幾人圍在一起唱歌跳舞,成了相澤消太和警察們到來時看到的場景。
爆豪勝己:被綁了,沒打架,不開心。
大巴車後麵,罪魁禍首仗著彆人沒看見現場,還在賣慘。
“那些女孩們可慘了,被抓進籠子裡,籠子通了電,開關在倉庫門口,距離至少三四十米呢。想用個性逃出去吧?飯菜水裡全被放了白煙,用個性就暈倒,根本出不去。”
——後麵慘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那三人真壞,專門綁架這麼小年紀的女孩,還不知道要把她們怎麼樣。在那之前,有沒有綁架過其他女孩。”
——沒你壞。
爆豪勝己默默吐槽,壞心眼的鋼牙兔。
切島銳兒郎沒得到答案,探出身去問坐在大巴後麵的涼宮未來:“未來,那三人為什麼綁架爆豪啊?”
“我不知道誒。”涼宮未來確實不清楚,忙著救女孩子,沒問綁架犯什麼想法。
他們到底是多想不開,才綁架爆豪勝己啊?
既然準備綁架她,還在海邊蹲守過,應該知道爆豪勝己個性很厲害的,怎麼就把他綁了呢?
幾人又聊幾句,大巴安靜下來。
涼宮未來抱著不肯離去的茨球,摸摸他毛茸茸的小腦袋。
“嘟嘟,真不走?”
“女人你好煩,本大爺說了不走。”
茨球揮起竹子要打,想著她到底被綁被囚的受苦了,頓時心軟,竹子輕飄飄地打下來,沒一點力度。
這點力道,撓癢癢似的。
涼宮未來自動把這下歸結於“撒嬌”,抱起茨球,歪倒睡覺。
“嘟嘟,我好困,睡一會兒,到了叫我啊。”
“知道了。”茨球語氣不耐煩,等涼宮未來睡著後,心疼地摸摸她瘦了好多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