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曉得我身份,要是我爹和大哥還擺不平,我就去找堂姨許貴妃,許貴妃還擺不平,我就去找堂姨夫。”
恩,堅挺的四座大山!
“嗬,妙語還想和我比爹的身份,笑死,她爹曉得她得罪了我,都得跪下來給我叩頭道歉!”
你爹牛、你哥牛、你堂姨牛、你堂姨父最牛!
但你一個庶子也能這麼牛的麼?
不會是仗著我不知道京城情況,驢我的吧?
特權得如此肆無忌憚,陳鳶已經不想和他繼續聊這種拉仇恨的話題了。
陸懷昭得瑟地抖著腿,“怎麼樣,羨慕我不?”
陳鳶翻了個白眼,“我才不羨慕呢。”
“看你這表情,不像不羨慕呀。”
“陸校尉眼神真好。”
陳鳶指了自己左眼,又指右眼,“一個叫妒忌、一個叫仇視。”
陸懷昭跟著她轉身而轉身,“哇,你好敢說,你好勇。”
你說話好機車哦!
第一次見麵時明明覺得他還有點逼格的,熟悉後就……
“你這個小小的仵作,竟然當著我的麵說妒忌我、仇視我,那些達官顯貴都不敢承認,你是頭一個,你真是個特彆的女人。”
要素察覺。
這對話聽著有點不對勁?
是不是在朝著什麼奇怪的腦殘言情方向在走?
陳鳶嫌棄的,恩,忍住了嫌棄的眼神,和揮出去的手掌。
避免對方覺得她更特彆,或者覺得她是為了引起他的主意才那麼與眾不同。
“你知道為什麼我在威宇縣乾得好好的,卻離開了麼?”
“聽說……”陸懷昭目光驟然變得八卦,“你玩弄了兩個男人的感情。”
不愧是錦衣衛,消息真靈通。
看來朝廷對邊界的情況,一直很關注,陳鳶不覺得自己一個小小仵作有什麼值得被錦衣衛盯著的,錦衣衛應當是知道柳巡檢計劃,一直有盯著劉晏淳?
如此一來,她更不能露餡兒,讓劉晏淳為她做的犧牲,白白浪費。
陳鳶也沒掩飾吃驚的神色,困窘浮上臉頰,“胡說,什麼欺騙感情,我對他們都是真心的。”
“……”
“你這個女人,不會是見一個愛一個吧?”
陸懷昭警惕的後退了兩步。
“陸校尉彆怕,我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
顯然她的安慰,並沒安慰到陸懷昭。
“真的,我喜歡的都是單純善良那一類型的。”
陸懷昭想了想資料,將信將疑的放下心。
見他反應,陳鳶放了心,“我隻是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優柔寡斷、舉棋不定,結果流言四起,反而傷害了兩個愛我的男人。”
“大師兄為人單純,他除了師父,什麼都沒有,我不能拋棄他。”陳鳶將看過的影視劇渣男語錄借用了一下。
“我又不忍心讓嘉銘看到我和師兄出雙入對,那對他該是多大的傷害,所以,我就帶著師兄離開了威宇縣。”
陸懷昭後知後覺,“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你不會自作多情覺得我……”
“不不不,我隻是想說,陸校尉以後千萬彆誇我是個特彆的女人。”陳鳶對自己無比唾棄,“我不配,我是個壞女人。”
陸懷昭,“……”
她又幽幽歎氣,眼神憧憬又期待,“女人也能三夫四侍就好了,我便能一個也不辜負了。”
表情進階得像便秘,陸懷昭認真思考一番,“你品階不夠。”
“……”
陳鳶指了下那隻雞,“那我們言歸正傳?”
“樂意至極。”
陳鳶嚴肅了表情,“在他們的計劃裡,我會第一個死,然後驛站的人發現我死了,樓上的人會派人來探聽、回去稟告又把毒氣帶了回去,然後整個驛站會死很多人,這是無差彆攻擊,無法鎖定他們想害的人到底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