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吵著要錦衣衛去買一些小縣城根本買不到的糕點,後來又吵著要錦衣衛去買旁的小吃。
守門的錦衣衛有兩個,一人過去應付魯妙語,剩下的那個盯著門口,多多少少也會被魯妙語那邊的動靜轉移一點注意力。
廖仵作這下子啞巴了,他可沒膽子反駁李政。
“陳仵作的推測是有可能的,有人混在店小二送水的中途、趁著魯妙語吵鬨時,提著水桶進了嚴秉均房間。”
李政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差。
陳鳶能猜測幾分他的心路曆程。
因為這個猜測一旦成立,那就代表,嚴秉均是自願離開房間的。
且嚴秉均早有準備。
隻有他心裡有數,提前換上了店小二的衣服,才能在假店小二進入房間時,一個倒水的功夫後,就接過水桶自然而然的離開房間。
這個時間配合的十分巧妙。
魯妙語都可能隻是他利用的工具而已。
來替換嚴秉均的人,是什麼人派來的,會是嚴秉均自己安排的麼?
作為代天巡狩的欽差,擅自脫離錦衣衛視線,已然是錯誤了。
一開始,嚴秉均假死是為哪般?
為何之後,他又被真的殺死了?
李政食指摸索著腰間繡春刀刀柄,眼神咄咄逼人,“陳仵作,你可敢拿項上人頭保證這具無頭屍不是嚴秉均?”
驗屍都有生命風險了麼?
封建社會真沒人權!
陳鳶流著冷汗保證,“屬下確定。”
“那,這次的檢屍格目,還請陳仵作簽個字。”
李政一扭頭,方才在陳鳶驗屍時,就在一旁記錄的錦衣衛,將寫好的檢屍格目送到了她手中。
陳鳶摘了手套,接過紙,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篡改、缺斤少兩,都是她方才驗屍所講內容。
這才接過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廖仵作心情複雜,他有些不開心自己作為清豐縣仵作,被陳鳶這個女流之輩搶了簽字的機會,又開心於這案子若出了紕漏,到時候要為之負責的也隻會是陳鳶,牽連不到他。
他不由得安慰自己,這都是陳鳶愛出風頭自己闖的禍,到時候被砍了頭,也怨不得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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