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倒是被她說的有些心動。
但他做事並不衝動。
“這個還得等我嘗嘗,你說的豆腐之後再說。”
他又問:“還有我賺的理由嗎?如果隻是豆腐還不夠。”
就算豆腐真的不錯,推出豆腐菜之後也隻是占個先機,很快其他酒樓也會跟風。
當然,很多時候占到先機也是機會。
他們家在京城還開著個小酒樓,要是這豆腐菜可以,看看有沒有機會送去京城試試。
時卿落回道:“當然有了。”
“我還能養出一些稀有品種的名貴花,比如墨菊,黑牡丹、一株幾色菊花、一株幾色牡丹、一株幾色茶花等。”
“就單是一個菊花,我就能養出你沒有見過的多個品種。”
“還有你當做寶貝的鬱金香,我也能培養出好多種不同的顏色來。”
培植嫁接名花,她本身就是高手。
更彆說還有靈泉加持了。
白栩並不是很相信,“真的假的?”
時卿落看向他一臉你不太行的模樣,“你要是不信,那就代表你沒眼光,要錯失很多機會。”
白栩:“……”質疑她就是沒眼光,這女人真是一言難儘。
時卿落哪裡看不出來他神色流露的意思,“你要不信,那你就等著被我打臉吧。”
“到時候我培養出各種稀奇珍貴的名花來,我就和彆人合作去賣,饞死你!”
要不是南溪縣就兩個最大的商人,一個吳家還和她有仇,她也不至於逮著白栩薅羊毛。
當然,被她薅,其實也是白栩的幸運。
白栩:“……”他想嗬嗬她一臉。
不過還是忍住了,萬一這女人真培養出口中的稀奇名花來,他確實會眼饞的。
他向時卿落問:“我的花怎麼樣了?”
時卿落回道:“已經活過來了,你隨時都可以去探望它,它也想念你了。”
白栩:“……”為什麼從這女人口裡聽著,他就像是去看小情人似的,有毒。
他挑挑眉,“確定活了?我拿回來不會再枯萎吧?”
時卿落搖頭,“當然不會。”
“你要是信不過我,你可以問我相公。他的話,你總信吧?”又拉出蕭寒崢擔保。
蕭寒崢作證:“你的紫菊確實已經活過來了。”
白栩對蕭寒崢還是信的,點頭對時卿落說:“你治花看來很有一手,我明天就去看它。”
時卿落眯笑著道:“其實你今天就可以去看它,我覺得它特彆想見你。”
這樣就不用再坐慢吞吞的牛車回去了。
主要是還得買不少的東西,不然她寧願走路,也不想坐牛車。
現在可以蹭馬車做,她當然不放過了。
白栩:“……”你明明是想蹭我的馬車,你彆以為我不知道。
他皮笑肉不笑地說:“明天去也是一樣的。”
時卿落把玩著茶杯,“那你就要明天才能品嘗到豆腐,更晚在酒樓推廣這道菜,時間可就是金錢呢。”
“你還可能錯過,我自製的糖。”
昨天將甜菜帶回家之後,她就帶著蕭母幾人將糖製了出來。
白栩挑眉,“你還會製糖?”
你怎麼不說,你還能和你師傅一起上天呢?
時卿落見他不信,從挎著的布包裡,掏出一個用紙包著的白砂糖。
打開之後,裡麵晶瑩純白的糖躺在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