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都不自覺的對蕭元石和葛春如印象差到了極點。
特彆是當正妻的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薄情寡義的男人,最厭惡不要臉的外室上位。
在他們看來外室還不如妾的身份高。
裡麵,蕭元石用手將唇邊的血跡抹掉,聽到外麵的話,氣得胸口起伏。
他現在是發現了,那個兒媳婦是個不要臉和黑心肝的,他兒子也不是個好東西。
難怪能湊一對,都那麼無恥。
他今天真是見識到了什麼是顛倒黑白了。
親隨不由得問:“主子,要出去嗎?”
再不出去證明下清白,主子身上被潑的水隻會越來越臟。
他們都沒想到,大公子媳婦那麼彪悍。
不但言語犀利懟得將軍說不出話來,還能跑出去胡說八道顛倒黑白的演戲,直接把將軍氣吐血。
可想而知,外麵的人這會都是罵將軍的。
蕭元石臉色陰沉得可怕,“不去了,從側麵直接上馬車離開吧。”
現在出去解釋,隻會越描越黑。
畢竟外麵的人已經先入為主了,而且還有奚睿那幾個混蛋當“證人”攪合,可能不會有人信他的話。
他這會鬱悶得要死,哪怕曾經還在貧困時,他都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更從未有過的憋屈。
關鍵是那個壞兒媳能說會道。
他現在出去怎麼解釋?
他敢肯定,一旦他開口解釋或者責備兩人,那死丫頭就會繼續翻舊賬來懟他。
那些事確實存在,他反駁不了。
所以也隻能憋屈的將苦水咽下去,讓她去顛倒黑白了。
來日方長,今天受的氣和憋屈,他將來總能找補回來。
親隨隻能扶著他朝著停馬車的地方走去。
以往都是馬夫先去將馬車架到門口,將軍在從正門出去上馬車離開。
現在他們都覺得憋屈,更被說將軍了。
蕭元石離開後,候宅的小廝立即走出來。
他當眾對蕭寒崢道:“公子,蕭將軍從側門離開了。”
梁佑瀟立即接口,“這是心虛跑路了。”
奚睿一旁道:“可不是,發現我們在伸張正義,大家的眼睛也是雪亮的,他自覺理虧,也還有溜了。”
時卿落也覺得戲演得差不多了,委屈巴巴的問:“那他是不是,不會再逼著相公休我了?”
蕭寒崢拉起她的手,“娘子放心,我不會答應的。”
時卿落淚眼婆娑的看著他,一臉擔心的說:“我就是怕他一直逼迫你,讓你都沒法再安心讀書了。”
她又道:“相公,我們明天就回南溪縣吧,這樣他就沒法再逼迫你了。”
蕭寒崢滿麵的無奈,“好,我們回南溪縣。”
兩人這模樣,讓人都忍不住想要大罵蕭將軍一頓。
蕭將軍真是太過分了,這可是親生兒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仇人呢。
過了片刻,時卿落被席蓉勸說回了府,圍觀的人也散開。
不過在門口發生的事,就像是龍卷風,很快在京城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