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蓉收到時卿落的一個眼神後,立即喝斥道:“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輕薄蕭將軍的夫人,快去讓京都府尹來抓人。”
鄭夫人這會已經看清,非禮蕭夫人的是她兒子。
差點氣暈過去。
這個孽障在乾什麼呢?怎麼會非禮蕭夫人?
聽到席蓉的話,更是嚇了一跳。
這件事要落實了,他兒子被抓起來,那後半輩子豈不是完了。
“鋒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是不是這個女人勾引你的?”
鄭同鋒聽到大家的稱呼,也明白了,這人是葛春如。
沒想到這女人居然說他非禮她,全都推到了他身上。
原本還不以為意,可聽到席蓉居然要讓京都府尹的人來抓自己,他一下慌了神。
正在想著該怎麼辦時,他就聽到親娘的問話。
於是立即點頭,“對,就是她主動勾引我的。”
“也是她讓我來這裡找她的。”
這個賤女人,明明說好要毀蕭白梨清白的,居然將他叫過來,麵對的是她。
難道是看他英俊瀟灑,所以對他起了心思?
對,一定是這樣的,這個蕭夫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難怪剛才對他欲拒還迎,但也和他親的忘我,原來是覬覦他,他被惡心到了。
葛春如氣得要死,“我沒有,我都不認識你,怎麼可能叫你來這裡。”
鄭同鋒不想被抓去坐牢,於是立即道:“你要是不叫我過來,我怎麼可能來?”
“你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你見色起意。”葛春如真是要瘋了。
鄭同鋒很想讓葛春如回去照照鏡子,他會對這樣的老女人見色起意?
可這樣的話,又洗不清對方勾引,他親人的事了。
於是氣憤的道:“要不是你讓人傳信給我,讓我過來,又主動勾引我,我怎麼可能情不自禁。”
葛春如聽他這麼說,頓時鬆了口氣,“我從來沒有寫過什麼信給你,你說謊。”
她可沒寫過什麼信給鄭同鋒,之前就算讓丫鬟和他接觸,也是用口信的,就是怕被人抓住把柄。
鄭同鋒見她這樣,心裡不屑。
這老女人惦記要勾引自己,居然還不承認,全推在了他身上。
還好他留了一手,沒有將紙條毀掉。
於是立即從懷裡掏出紙條,“這就是你寫給我的。”
“大家可以看看這字跡。”他是篤定葛春如要勾引自己。
“我看看。”這時其中一名曾經和葛春如關係還不錯的夫人走出來,伸手將紙條拿過來。
“這……”接著臉色一變,“還真是蕭夫人的筆跡。”
她曾經和葛春如通過信,所以能認出對方的筆跡。
另一名也和葛春如來往過的夫人湊上前看了看,“還真是,之前我看過蕭夫人寫的請柬,就是這個筆跡。”
葛春如原本見鄭同鋒拿出一張紙來,還不以為意。
她一口咬定這不是自己寫的,誰也誣賴不了她,畢竟她真沒寫。
到時候她就說鄭同鋒肯定是被人指使,想要來害她。
還來不及去想到底是誰陷害自己,還是鄭同鋒反水了。
突然就聽到兩個夫人的話。
她臉色變了變,“不,我沒有寫,怎麼可能是我的筆跡。”
這兩個賤人怎麼也來陷害她了。
她沒忍住快步走過去,將紙條搶了過來,當看到上麵的筆跡時,整個人呆愣住了。
這還真是她的筆跡,要不是沒有寫過這樣的紙條,她都會以為是自己寫的。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