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同鋒臉黑了黑,這女人瞧不起誰呢。
時卿落接話道:“這可以不定,畢竟鄭公子比蕭將軍年輕、英俊。”
“蕭將軍已經上了年紀,你可正是如虎的年紀呢。”
她沒有說的很直白,畢竟這裡還有未婚女子。
但懂的人都聽得出來,那就是蕭將軍上了年紀,滿足不了葛春如了。
所以她才會和更年輕的鄭同鋒偷人。
有人這話,忍不住笑出聲,“沒看出來,蕭夫人這麼奔放。”
“以前不就是蕭將軍的外室,要是不奔放,能將正妻弄下去自己上嗎?”
“不但是外室,還是大侄女呢。”
“連親爹的結拜兄弟都不放過,背地裡找鄭公子這麼個年輕的也正常。”
從前後的證據,鄭同鋒的話,以及她們剛才親眼所見的,那就是葛春如和鄭同鋒偷人。
畢竟剛才兩人可真親得難分難舍,要是被強迫的,那怎麼不反抗或者哭著掙紮,還摟著人。
鄭同鋒既然敢說讓同窗來認葛春如的丫鬟,就說明兩人私下確實有聯係。
而一個後宅的婦人和一個年輕男子背地裡有聯係,這要是沒有點貓膩,誰信啊!
至於葛春如說是時卿落夫妻陷害的,她們也沒信。
兩人都沒有帶丫鬟和小廝來,說明送紙條的人不是她們的。
難不成還能收買這裡的小廝幫忙做這件事?這也不可能。
葛春如被大家擠兌氣得心肝疼。
她真沒想到,明明是要設計蕭白梨的,怎麼就變成她自己和鄭同鋒了?
她不甘心的看著鄭同鋒說:“我的丫鬟和你來往,那是因為你看上了蕭白梨,想要請我做媒娶她。”
她對鄭同鋒暗示,“今天你到這裡要見的明明是蕭白梨吧。”
她剛說完,突然一個人影衝了過去。
“啪啪啪!”
然後眾人就見時卿落揪著葛春如的領口,對著她就是幾耳光。
時卿落扇了葛春如幾耳光。
一臉凶巴巴的道:“你自己偷人,被大家抓包了,不承認推脫就算了,居然還想將臟水潑到我小姑子身上,想要破壞我小姑子的聲譽,你怎麼這麼壞。”
葛春如先是被打懵了。
等反應過來臉上火辣辣的,她不敢相信的看著時卿落,“你,你竟然敢打我?”
時卿落冷笑,“我為什麼不敢打你,誰讓你嘴巴那麼臭。”
葛春如氣得抬手就想回抽時卿落耳光,“我可是你公公的妻子,你竟然打我。”
時卿落輕而易舉就抓住了葛春如的胳膊,“什麼公公,那是前公公好嗎?”
“我們可早就斷親了,連親戚都算不上,你可彆再臉大的以長輩自居了。”
“更何況,你可彆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要論輩分的話,你和我們是同輩,算是哪門子的長輩。”
“你想要潑臟水,也要看看大家會不會信。”
“畢竟我小姑子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不像是你又前科的。”
“你不用將大家當傻子,誰不知道你現在就想要轉移大家的注意。”
“但你偷人就是人證物證俱全,你轉移了也沒用。”
她直接將葛春如偷人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