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對蕭白梨說:“白梨,等蕭將軍回來,你就去將軍府好好的問一問你前爹,他現在這個妻子這般對你潑臟水,他要怎麼處置。”
然後就可以趁機敲詐一筆賠償。
雖然家裡不缺這點錢,但卻能讓渣爹雪上加霜。
不但被現任妻子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讓他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還要為這個妻子賠償。
這還能對葛春如不膈應沒有怨氣,那渣爹就是聖父了。
可渣爹是聖父嗎?顯然不是。
蕭白梨和時卿落相處的很默契,因此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
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紅著眼委屈巴巴的道:“嗯,我一定要去問問。”
順便看看渣爹的笑話。
葛春如被兩人氣得眼前發黑,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漲。
“你,你們!”接著整個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像是被氣暈過去一樣。
她現在已經不會知道要怎麼麵對所有人了。
而且她也發現了,時卿落這個小賤人嘴巴太厲害了,越說下去對她越不利。
還不如裝暈過去,這件事也就那麼過去了。
她這會心裡是極慌的,也不知道這些人出去之後會怎麼傳她。
又慶幸,還好蕭元石最近帶著桃柳那個賤人去莊子上住了。
否則要是知道這件事,她也不知道一時間要怎麼麵對他。
看著暈倒的葛春如,時卿落無語死了:“我剛說錯了,葛小娘裝暈才是最拿手的。”
正“暈倒”在地的葛春如身子不由得僵了僵。
以前她是真暈,這次是裝暈,所以也是有些心虛的。
時卿落說完之後,對祁伊陽的母親一臉抱歉的說:“二夫人,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沒忍住在您的賞花宴上動手。”
祁二夫人笑笑,“你也是為了小姑子的清譽著想,理解理解。”
她這會確實不高興,但卻並不是因為時卿落,而是鄭同鋒和葛春如。
原本幫兒子辦的賞花宴,是想要幫兒子和這一屆的舉子們多相處相處。
亦或者看看能不能促成幾條紅線,為兒子拓展下人脈。
誰曾想都被這兩個不要臉的破壞了。
偷情偷到這種地方來了,真是沒臉沒皮。
“鄭夫人,今天這事我們也無權處理,你將你兒子帶回去吧。”
至於蕭元石知道後會如何,那就不管她的事了。
鄭夫人這會也覺得丟臉的厲害,立即點頭,“是是,我現在就將這個孽障帶走。”
她並不怕蕭元石秋後算賬,畢竟是葛春如勾引她兒子的。
而且她丈夫雖然品級沒有蕭元石大,但在兵部卻有一些權利。
蕭元石一個被貶回北疆的將軍,隻有求著他們家的份,否則她丈夫有的是辦法卡著一些東西。
然後她給了鄭同鋒一個眼神。
鄭同鋒立即跟著鄭夫人離開。
兩人離開,祁二夫人也讓丫鬟將“昏迷”的葛春如抬去蕭家的馬車上,直接將人送回去。
她在後宅什麼沒見過,葛春如裝暈,真當她們看不出來?
所以連郎中都不想為葛春如請,更不想和這不要臉的人打交道,送回去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