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落看著葛春如理直氣壯反問她的模樣,隻覺得好笑。
她挑眉,“我可沒胡亂詆毀你,不過是將你在京城賞花宴上偷人的事情說了一遍而已。”
“難道你和鄭同鋒沒有偷人,他沒有親你?”
葛春如狠狠地瞪了時卿落一眼,“那都是你陷害的。”
時卿落嗤笑,“腿長在你身上,要是你和鄭同鋒沒有關係,你會和他走到一起?”
“嘴也長在你身上,你們兩要是沒貓膩,會親的那麼忘我?”
“當時可不是我一個人看到,而是大家都看到了你們抱在一起親熱,這個就都要賴在我身上?“
“我就問你,你有沒有和鄭同鋒親嘴了。”
見葛春如還要反駁,她又道:“這如果不是事實,我斷子絕孫,要是事實,那你弟弟就斷子絕孫。”
不管是不是葛小娘樂意的,反正當時兩人本來就親了,這是事實。
葛春義:“……”關他什麼事?這女人太毒了。
不過也正因為時卿落這麼說,葛春義都一臉震驚的看著葛春如。
他真沒想到姐姐竟然在京城偷人,還被人當眾抓到了親熱,這也太丟臉了。
葛春如氣得全身發抖,“時卿落,你彆太過分了。”
她確實和鄭同鋒親了,所以不敢再反駁,誰讓時卿落這個死丫頭咒她弟弟,她不敢去賭,這個死丫頭很邪門。
時卿落聳聳肩,“不過是說了說事實而已,這就過分了?”
“再過分有你讓人毆打公婆過分?”
葛春如一噎,“你!”
蕭老太太嫌棄不已的看著葛春如,“不但是個喪門星,還是個水性楊花不要臉的賤人。”
“老二,你不但眼睛瞎,心是不是也瞎了?”
“你非要留著這樣的攪家精,將副都督府攪合得越來越不像話嗎?”
蕭元石頭疼不已,“娘,休妻的話,彆人要是問我為什麼,我怎麼說?”
“我剛來北城,還沒站穩腳跟了,這種於名聲不利的事,還是暫時不做了吧。”
他又意味深長地說:“我要是因為名聲不好被人拉下去,到時候也就沒法照顧兄弟和侄子們了。”
蕭老太太翻了個白眼,“休個妻就會被拉下來,你當我是傻子呢?”
她冷哼,“你要是不休妻也行,那我就去告你媳婦毆打公婆,毆打大郎這個朝廷命官。”
蕭元石無奈的道:“娘,這裡離京城那麼遠,您怎麼告?”
“我讓春如給您道歉,您要打要罰都可以,就是彆再提休妻這事了,行嗎?”
這要是在京城,他還會怕老太太去京都府尹處鬨,在北城就沒這個顧忌了。
他不信老太太還真跑去京城告。
老太太冷笑,“我為什麼要去京城告?我一會就去錦王府找錦王告,這裡可是他管轄的封地。”
“雖然處置不了你這個副都督府,可你媳婦卻什麼誥命和身份都沒有,相信錦王還是能秉公處理的。”
蕭元石沒想到親娘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不由得看向時卿落,這絕對是壞兒媳婦教的。
時卿落對他挑挑眉,一副就是我教的,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模樣。
蕭元石:“……”他怎麼就攤上了這樣的親娘和兒媳婦?
這要是真鬨到錦王那裡,錦王確實能對葛春如帶人毆打朝廷命官的事依律處置。
關鍵是以錦王的性子,很有可能拿這件事來拿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