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也覺得這個錦王妃,可能想殺大家滅口。
簡直太喪心病狂了。
一個個都做出了堅決不屈服的模樣。
蕭寒崢見火被堆的很高了,才開口道:“錦王妃的親衛伏擊刺殺羿王,想要對我娘和百姓殺人滅口,還勾結匪賊。“
他對著京城的方向拱拱手,“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件事本官一定會上報給皇上,追究到底。”
又和善的對著百姓們說:“隻是要勞煩各位一起簽字作證了。”
都已經潑了臟水,當然要坐實。
誰讓錦王妃主動送上門來,他們不做點什麼,也太辜負她來鬨一場了。
正好再送給皇帝一個禮物,讓對方可以借題發揮,整錦王一把。
再到處去大肆宣傳,敗壞錦王的名聲。
得民心者得天下,錦王的名聲以後爛大街了,北疆的百姓們也不會想支持一個這樣的人當皇帝。
梁禹霖俊雅一笑,“本王就來帶個頭吧,還勞煩蕭大人先寫一份大家所見之事,咱們一起作證。”
百姓們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和羿王一起作證,一個個都激動的道:“對對,我們簽字作證。”
蕭寒崢點頭,“好,本官現在就去寫。”
接著轉身進裡麵去寫。
阮鬆靈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看著變得很陌生的羿王,還有這些被煽動起來的刁民,她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
更是委屈不已,羿王怎麼能帶頭冤枉她呢。
她眼中儘是委屈的看著梁禹霖,“羿王,我要單獨和你說幾句。”
在羿王麵前,她一直都沒有自稱本宮。
梁禹霖立即搖頭,“本王和你可不熟,沒話要和你說。”
他可不想單獨麵對這個腦子有病的女人,要是讓孔月蘭誤會就不好了。
阮鬆靈更委屈,一副被傷到的模樣,“難道你就這樣忘了我?”
梁禹霖聽到這模棱兩可的話,臉黑了黑,“你是錦王妃,本王乾嘛要記住你?”
說完還特意瞄了瞄孔氏,見她沒有露出異樣,這才放心。
阮鬆靈一直盯著梁禹霖,因此也發現了他說完之後偷瞄孔氏。
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根本難以接受。
於是沒忍住道:“當年你主動救了我兩次,我不信你都忘了。”
聽到這話,蕭母帶著幾分興味的看向梁禹霖。
她現在也反應過來了,感情這女人來找自己茬,並不全是因為兒媳婦,主要應該還是羿王引來的桃花債。
梁禹霖被這一眼看的心裡連連喊冤。
他看著阮鬆靈道:“本王真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吧?”
“就算要救,也應該是錦王就你才對。”
他對這個有病的錦王妃,第一印象就是那次宮宴。
之前根本不記得見過這樣的人。
阮鬆靈更委屈了,“我還未嫁給錦王之前,有一次在河邊洗衣服,衣服不小心被河水卷走,是你讓人幫我撿回來的。”
“還有一次被地痞欺負,也是你讓人幫我將那些人趕走的。”
“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
梁禹霖回憶了下,這才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印象。
他喜歡禮佛,又是親王,隻要遇到有困難或者需要幫助的人,都會出手幫忙。
這些年幫過不知道多少人,所以他確實對錦王妃沒什麼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