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春如聽到蕭元石這麼說,一臉的痛心。
“這可是我的親弟弟啊,你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這些人就是搶劫,明明隻欠了一萬多兩,可他們卻非要讓還三萬。”
她聲音尖銳的道:“你將他們抓去報官啊!”
蕭元石臉色沉了沉,“我是副都督,又不是北城的知府,職權上可管不了這樣的事。”
那名大漢看著葛春如冷哼,“葛侍妾,你現在就可以讓人去知府哪裡告我們。”
接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張葛春義畫過押的字據,“這是你弟弟自己簽的。”
“上麵可是清清楚楚寫了,超過時間利息一天要翻十倍。”
他又理直氣壯的道:“你就是告到皇上哪裡,我們都不怕。”
葛春如看了看欠條字據上的內容,差點氣的昏過去。
帶著幾分怒其不爭的模樣看向葛春義,“你怎麼會簽這個的?”
葛春義縮了縮脖子,“當時沒想那麼多。”
就想著要怎麼版本,所以借了錢,對方讓他簽欠條,他就簽了。
蕭元石見狀對葛春如說:“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弟弟欠了欠條,這筆賬賴不掉的。”
要是賭館背後的人背景不怎樣,他還能管上一管,現在隻想趕快和葛春義撇清關係。
葛春如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他是我親弟弟,你竟然將我不要管他了,你怎麼那麼冷血?”
蕭元石氣得不行,冷聲道:“又不是我讓他去賭的,他也該受點教訓了。”
“你要管,你就自己管,我還有公事要辦。”
說完他起身讓親隨拉來的馬,給了對方一個眼神,直接騎著馬就走了。
他不想管葛春如姐弟的事,更丟不起那個臉。
所以眼不見心不煩,躲開就行。
反正葛春如也拿不出來那麼多的錢還,現在副都督府的賬是他娘和柳如在管,葛春如不可能從他娘手裡拿到銀子。
再說賬上也就幾千兩,根本不夠。
賭坊的人也不敢找他還錢,這就夠了。
看著蕭元石竟騎馬離開,葛春如心寒的不行,更對他徹底恨上了。
這就是個冷酷無情的混蛋。
大漢見蕭元石離開,唇邊露出絲意味深長地笑容。
他滿臉凶悍的看著葛春如問:“葛侍妾,我再問你一次,錢你還不還。”
葛春如慌了神,“我現在沒有三萬兩。”
大漢冷酷無情的道:“那你弟弟的雙手就隻能被剁了。”
葛春義嚇得又急忙哭著讓葛春如救命。
要是被剁了雙手,他以後還怎麼活?
葛春如難受的厲害,隻能帶著幾分軟語氣對大漢說:“你們給我點時間,我去籌錢。”
大漢挑眉,“欠條上可寫了,每超過一天利息就翻倍,你要幾天籌錢呢?”
葛春如變了變臉色,要是這樣的話,哪裡能換得上。
三萬兩對現在的她來說,都很難湊夠。
她咬咬牙道:“兩天,我兩天之內一定籌給你們。”
可再湊不夠,她也得想辦法,總不能讓弟弟真被剁手。
正在這時,蕭老太太衝了出來,抓著葛春如就是兩耳光。
“你這個賤人,你補貼你弟弟妹妹早就將家底花得差不多了,哪裡還有得了三萬兩去還債。”
“就算有,老娘也不可能再讓你拿去補貼你這個廢物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