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後要和弟弟住,自然要讓他知道,自己是為了他才被迫離開副都督府的。
葛春義驚訝的問:“之前不是說,賭坊的那些人去找二姐要錢嗎?”
葛春如失笑,“這話你信嗎?要是能找你二姐要錢,他們何必來找我,然後那天差點砍了你的手。”
“京城那麼遠,他們怎麼可能派人去,而且你二姐也不一定能拿出來這麼多。”
“隻是當時這件事不能讓你姐夫知道,所以才故意用你二姐找借口罷了。”
這話葛春義是信的,因為那天那管事真要砍他的手。
而單獨和姐姐在房間裡說完之後,就沒有再那般粗魯的對待他們,關著他們的那天,有房間住也送了吃的。
第二天,姐姐再次過去,他和牛氏就被放了出來。
要是真找二姐要的話,怎麼也應該要將他們扣在賭坊。
他一臉感動的看著葛春如,“姐,你真是太好了。”
葛春如笑道:“你隻用知道,你在我心裡是最重要的就行。”
她又道:“你這院子裡還有空房吧?收拾一間出來我住,再安排下我帶出來的兩名丫鬟。”
葛春義還未說話,牛氏笑著走了進來,“姐姐來住,咱們可太歡迎了。”
她目光掃了掃桌子上的幾個大包袱,熱情的笑著說:“我這就去將最好的那個房間收拾出來給姐姐住。”
心裡卻暗罵,這個葛春如真是越來越不行了。
以前將孔氏趕走,現在居然自己也被趕了出來,真丟人。
不過看在對方帶著這麼多東西和兩名丫鬟來的份上,她自然要好好的招待。
她和葛春義還得靠葛春如養活呢。
葛春如對牛氏依舊沒有好臉色,“行了,你去收拾吧,我們還有話要說。”
牛氏笑著點頭,“好,姐姐你們繼續聊。”
轉過身眯了眯眼睛,葛春如還真將自己當盤菜了,等錢到了她手裡,哼哼。
於是葛春如就在葛春義家住了下來。
因為她帶了不少的東西來,所以葛春義和牛氏都很熱情,一副歡迎你就和我們常住的模樣。
兩人原本已經將買來的丫鬟小廝賣了去賭,現在有了葛春如帶來的丫鬟,他們又不用自己做事了。
隻是因為葛春如剛來,兩人也隻能忍著沒有出去賭。
另一邊,蕭元石在兩天後將北城的公務交待一番,就帶著人去河陽縣了。
沒辦法,他實在是不想當太監,所以得去找蕭寒崢解毒。
葛春如那邊,他也吩咐人盯著。
絕對不會讓他們姐弟好過的。
之後,蕭寒崢也收了消息。
知道小媳婦喜歡看戲,特彆是葛春如被趕了出去,連侍妾都不是了,這對於娘來說,應該也很解氣。
於是他將這些寫了一份信讓人送去給小媳婦。
他也知道渣爹啟程來了河陽縣,所以準備這幾天趕快集中將公務處理完。
等渣爹快到的時候,他就去找小媳婦和親娘。
渣爹被葛春如下了毒要斷子絕孫,他隻想說活該。
想要解毒,嗬嗬!
時卿落之前讓開的鵪鶉和鴿子養殖作坊,已經開起來。
她親自單獨養了幾隻精品信鴿,因為有靈泉的喂養,這些信鴿比其他的都更聰明靈活,身體素質也更強。
也因此現在蕭寒崢都是用信鴿傳遞消息,這樣比較快。
蕭寒崢寫信的當天下午,時卿落就收到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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