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憤懣的怒氣最後終結在吃自己摘的草莓之下,攝像師記下了紀紀遠之從洗草莓的期待到吃到草莓的難以言喻的便秘表情。
紀遠之苦著臉舉著草莓年麵對鏡頭,“我,現在,在吃自己摘的草莓,然後給我的感覺就是,酸,酸的不行。”
宋寒的個人攝像師現在已經美滋滋的跟宋寒一起享用宋寒的個大飽滿芝兒甜的粉紅色漂亮草莓,儼然世態炎涼兩幅樣子。紀遠之和攝像師隻有眼巴巴的酸兒著的份兒。一下午拍攝的就是兩個人摘草莓吃草莓的日子,雖然平淡,但是的確看點十分。
回到了家裡之後,紀遠之一頭栽倒在沙發上,宋寒耐心的聽著導演講的話。
導演出去摘草莓結果發現自己草莓過敏,去醫院打完點滴不放心還是親自回來了。嘴巴因為過敏而略腫起,說話含糊不清。
“接下hu,你們兩guo,就si,要有mo盾,譬如,圍繞著好meiqi兒,懂了嗎?”
紀遠之掏掏耳朵,長腿在沙發上晃蕩:“懂了懂了,你快去醫院吧,再這樣說話我雞皮疙瘩要掉一地了。”
“那我zo了。”導演捂著臉,坐在輪椅中,被副導演推走。醫院說不能出來太久,接觸到外麵灰塵空氣不好。
宋寒坐下來,挑桌子上最大的橘子剝開,剝成八瓣兒,白細絲兒一條條挑出來,他似乎很享受的樣子:“我沒聽懂,你能給我說一遍嗎?”
看著他的動作,紀遠之殺了個白眼刀過去,真是什麼人呐。他搖晃著兩條腿,手裡抱著平板打遊戲,“他的意思就是,讓我們圍繞下午的草莓,吵一架。”
“?”宋寒手頓了下,橘子的汁水濺起在食指上,抽出紙巾他擦拭,然後繼續剝白絲,“圍繞草莓有什麼可以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