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燈關的聲音。
紀遠之敏銳的豎起自己小耳朵,聽裡邊兒的動靜,他鼓足勇氣進去,摸著牆壁也沒開燈,看到臥室裡烏黑麻漆一片,他突然就傻了,不知道下一步做什麼。
開燈吧?然後洗澡?正常的睡覺?
走到意識中燈源的旁邊,紀遠之嗅到薄荷味的清香,來不及思索為什麼會傳出薄荷味味道,黑夜中巨大身形的壓倒已經替他解惑。
雙手被固定在床上,身體上方是看不見臉隻能聽見急促呼吸聲的宋寒,紀遠之手腳並用的掙紮著:“你他媽有病啊,壓著我乾嘛?”
“你說呢。”宋寒冷酷的像從冰窖裡傳出的聲音打顫著紀遠之的心臟,紀遠之一刹那的失神,他隻覺得從腳底傳來威脅的氣息。
“你,要乾什麼?”
宋寒惡狠狠的口吻,咬牙切齒:“你說呢。”
紀遠之結巴道:“乾嘛啊,難道就因為我早上幾句話,你不開心了嗎,如果是的話,我道歉行嗎,我為我的話語道歉,你不是也一天沒有跟我說話嗎,你又乾嘛這麼上綱上線?”
說到這兒,紀遠之就委屈了,憑什麼啊,你可以莫名其妙的一天不理我晚上又來質問我!越想越覺得心頭不是滋味,看不見的黑暗裡,紀遠之眼眶泛紅。
“我上綱上線?換做你被人這麼說,你開心?”
“我們本來不就是在演戲對嗎,宋寒你是入戲太深出不來了嗎,不覺得我渾身上下那個器官那個地方告訴你我已經坦然接受你的存在,我討厭你,我對你恨之入骨,我恨不得你下一秒就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