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你們一家今天開始也不要進廚房燒吃的了。”
“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彆多,蘇慶坤,你這麼做就不怕遭報應嗎?
給蘇雲配個正常人家也就算了,老財主這多大年紀了。
讓孩子去陪葬,咱們蘇巷村就沒有這麼狠的人。
你出去最好彆說是我們村的人。”
這時候一個剛才在村口八卦,腳程走的最快的男人已經爬上了蘇慶坤家的牆頭嚷嚷了起來。
“老財主?什麼老財主?”關春花故作驚訝的說道。
“你們還不知道吧!
關春花,我勸你還是找你娘家說道說道這件事吧!
你家老三到底還是讀書人,知道一些禮義廉恥。
不像是你家老二簡直畜生都不如。
誰家會有這麼不要臉不要皮的兄弟,那就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家老三說什麼了?”
田氏“噌”的一聲。
從地上爬起來,像是一隻護崽的母獸。
她覺得這人不懷好意,是故意要壞他兩個兒子的兄弟情。
隻是她完全不知,這個家在他們老兩口區彆對待老大一家後,這剩下的兩兄弟也早就沒有什麼兄弟情可言了。
誰都防著對方。
就是覺得兩老會把好東西都給了對方。
誰都覺得他們才是吃虧最多的一個。
“我胡說八道?
你家老三可是剛才在村口說的。
現在,村裡應該傳遍了你家老二的惡毒行徑。
你家老二為了報複蘇雲,給蘇雲配了城西隻剩下一口氣的老財主過去殉葬。”
他說完,還不忘拉了身邊另外一個村人一把。
然後看向那位村人說道:
“蘇阿強,我可有半點胡說的成分?”
“這些話不是蘇明海的原話嗎?
他馬車原本都已經走過去了,後來大概實在內疚,又退回來和我們說了這些。
蘇明輝這麼惡毒,還真是要讓程師傅小心一些了。
教這種人當徒弟,什麼時候被徒弟陰死。”
蘇阿強至今還記得當年他爹帶著他去程師傅那邊拜師。
結果程師傅說他天分沒有蘇明輝高,誇讚蘇明輝聰明,隻收了蘇明輝。
若是沒有今日之事也就算了,可有了今日之事。
他到是不介意,挑撥一下蘇明輝和程師傅的師徒關係。
當然成不成功無所謂啦,主要是蘇明輝的為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