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的劍劈裂了地麵,一道寬約一米的深深的溝壑出現在地麵上,而安德烈顯得輕鬆至極,並沒有用出全力。
“這一劍,哪怕是強大的劍士,也很難用出來。但對聖騎士來說,隻是小技而已。”
克裡斯汀解說道。
她用儘了全力想要勸降劍士。劍士是她身邊強有力的幫手,每多一個都讓她更安心一點,更彆說莫蘭本身就非常強大。
莫蘭把安德烈的一舉一動都看到眼裡。
他注視著安德烈,說話了:“我懂了。”
他刺向安德烈的脖子,安德烈反手回擋,將他振開。莫蘭知道,除了表現出來的部分,安德烈的力量也增強了。
他落在地上,轉了個身再度刺出手中的劍,這次他的劍以一種奇詭的角度刺出,速度快似閃電,帶著一往無前的決絕。
安德烈沒能反應的過來,隻是一瞬間,眼前一亮。
隨即他陷入了黑暗。
莫蘭刺瞎了安德烈的眼睛。
“住手!”克裡斯汀楞了一下,她沒想到過安德烈會受傷,她暴怒起來,大喊道。
克裡斯汀提起裙子就要跑過去。
而莫蘭一個眼神都沒給她。他看著安德烈手中舉在半空的劍,那劍上附著神力,閃閃發光。
莫蘭舉劍一擊,安德烈的劍突然斷成兩截。
神力在劍上閃爍兩下,消失了。那劍重新變回原本的樣子,不過是一柄凡鐵。
莫蘭收劍入鞘,突然抬頭看了看天。雨落在他的臉上。
“你竟敢這麼做!”克裡斯汀對他咆哮道,她手裡扶著安德烈,整個人失去了一開始的鎮定。
莫蘭卻沒有理會她的憤怒,隻是說:“我贏了,三局兩勝,你們要願賭服輸。”
他對著關芙說:“預言家,瘟疫之主,我們的條件是什麼?”
克裡斯汀對著他再也沒有了動人的微笑,她的憤怒溢於言表,看起來像一朵嬌豔欲滴的,臉色通紅,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安德烈手中握著半截斷劍,鋼鐵一般的表情仍然沒有波動,隻是對克裡斯汀的憤怒表示心疼。
關芙沒說話。
反倒是瘟疫之主勞倫說話了,他的聲音帶著嘲諷,仿佛勞煩他張嘴說話的都是傻瓜白癡:“退至三十城外,神使,你事先說過的,條件隨便選。”
他話裡帶著笑意,惡意明顯得都溢出來了。
克裡斯汀扶著安德烈,憤怒道:“我向來說話算話,隻是神的子民絕不會甘願被你們控製!”
這下沒人搭理她,隻有莫蘭聳了聳肩。
莫蘭回到巫師們身邊,遠遠的看著克裡斯汀帶著騎士走遠。
他自言自語道:“剛才好像有人看我。從天上。”
勞倫冷笑了一聲。
莫蘭就伸了個懶腰:“神使打聽了你們,可惜沒打聽清楚我。我的稱號是流浪劍士啊,誰也沒成功招攬過我。”
關芙笑了笑:“傲慢常伴神使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