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夫爾說:“你太天真了,這樣不行,你得正視現實。所有的哨兵和向導之間,都是天然的伴侶。”
“你最近脾氣非常不好,就是因為和向導接觸不到位。”
關芙說:“我覺得脾氣挺好的。”
拉夫爾說:“你一個星期打廢了九個戰士。”
關芙沒話可說了。
她確實最近有些收不住手。一旦沃爾德倫企圖將精神力伸進來乾涉她的意識,她就會不舒服,然後溜走。
在戰鬥的時候,也不愛帶上沃爾德倫,因此有些時候,打著打著躁起來,手下總是沒個輕重。
可她沒做彆的,她隻是不接受沃爾德倫的乾涉,彆的都供著她,也從來沒有主動違抗過。
她可是連機甲都讓沃爾德倫伸手改裝了幾個小地方——那可是彆人碰都不能碰的機甲。
她這麼一說,拉夫爾就不可思議的盯著她:“你是哨兵嗎?”
關芙說:“顯然是的。”
她不光是哨兵,還武力值驚人。在第三軍團呆了三個月,已經讓382師上下,都認同了她的實力。
她就是那種有天賦的戰士,哪怕是已經六七年的老戰士,等閒也不是她的對手。
拉夫爾說:“我們和向導之間的聯係是合理的,合乎本能的,不要抵抗。相信我,順從向導吧,跟他好好交流。這對你有好處。”
他自己就是這麼做的。
這樣一個人,不光自己對向導好,還會主動出去勸彆人——這是哨向世界的模範哨兵。他是不可能和安琪起爭執的。
關芙知道他跟安琪之間的相處方式。
安琪一般沒什麼意見,性格也比較軟,但一對拉夫爾招手,這位狗熊一般的軍官就會屁顛屁顛的衝過去,像狗一樣搖尾巴上躥下跳,躺在她腳底下打滾翻肚皮。
他們兩個不可能有什麼爭執。沒有利益糾紛,拉夫爾又完全被“馴化”了。
但他們確實是吵起來了。關芙打聽著,看到他們打得不可開交,整整吵了一整天。
要不是所有哨兵都知道向導是脆弱的,估計安琪已經被憤怒中的哨兵撕成了兩半。
“怎麼了!拉夫爾!”關芙仗著自己武力值高,衝上去拉架。
她從背後將拉夫爾牢牢鎖住,讓他一動不能動,掙紮的滿臉通紅也不撒開手:“你冷靜冷靜!”
沃爾德倫不知道什麼時候溜了出來,他把安琪保護在身後,兩個人躲在角落裡,開始說向導們的私房話。
拉爾夫呼哧呼哧喘粗氣,啥也說不出來。關芙恍惚覺得自己正抱住一頭牛,很像舉起來晃一晃,聽聽會不會發出哞聲。
安琪眼裡含著眼淚,被沃爾德倫安慰地眼睛通紅。
過了好久,安琪平靜下來,而沒有收到安慰,一直被以暴製暴,越來越狂躁的拉爾夫已經變得神誌不清,成了個瘋子。
關芙隻好掐著他的脖子讓他彆添亂。
幾乎把他掐死的時候,沃爾德倫說話了:“你鬆手。”
關芙說:“我留手了,他不會死。”
沃爾德倫說:“安琪會照顧他。”
安琪點了點頭,她放出精神力,安慰自己的哨兵和戀人。
非常見效。
短短三分鐘,拉夫爾平靜了下來。
關芙鬆開手,看著這頭憤怒地公牛變成了溫順的耕地牛,來到了安琪身邊。
安琪摸了摸拉夫爾的頭。
關芙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怎麼回事,覺得有些奇怪。
她看了一眼沃爾德倫,而沃爾德倫已經轉身就走。
接下來,整個382師,每一對哨兵和向導,都開始爆發矛盾。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