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詠梅不停地向白策進攻著,又抓又撓的。
白策左躲右閃,前撥後擋。
秦詠梅始終奈他不何。
比劃一會兒,秦詠梅急了,開始拳打腳踢起來。
白策連忙喊停。
“民警是抓罪犯,又不是打罪犯,你這是……”
“打懵了不就抓住了嗎?”
白策歎息:“罪犯哪那麼容易打懵,很多罪犯跟平常人不一樣,他越受傷越暴躁,必須在儘短的時間內將其製服。”
“我倒想製服你,可你老耍賴,動來動去。”
“哎呀,罪犯又不是木頭,哪能任由你隨便抓。”
“教官就是這麼教的啊,你比教官厲害?”
“哎,好吧好吧。你隨便打,我用捕俘拳抓給你看。”
秦詠梅又開始拳打腳踢起來。
白策左躲右閃,突然大吼一聲,如脫韁猛虎一般,伸手一搭,一下就搭住秦詠梅手腕了,往回一帶,就將秦詠梅的胳膊擰住,整個人製服了。
白客暗暗吃驚。
老媽平時仗著自己個頭大,經常欺負老爸,看來老爸隻是不跟她計較而已。
“輕點!輕點!”秦詠梅掙紮不脫,氣急敗壞地大喊。
白策剛一鬆手,秦詠梅立刻就飛起一腳,踢在白策屁股上。
白策挨了踢,還連連認錯:“對不起啊,對不起,我下手有點重。”
白客在一旁看著,忍不住歎息:“這也太欺負人了。”
“可你剛才怎麼抓住我的?比教官手頭還快,我再看看。”
白策將自己的捕俘拳招式拆開,一招一式教秦詠梅。
白客以前一直以為部隊的捕俘拳是花架子,沒想到這麼厲害,甚至比警察的擒拿手更實用凶狠。
白客不知道,捕俘拳捕俘拳,顧名思義就是偵察兵抓敵人舌頭用的。
在敵人心臟地帶抓走一名舌頭,必須迅猛快捷,不能發出一點聲響,又不能讓敵人有絲毫反抗的機會。
同時又不能把敵人弄傷,不然沒法順利帶回去。
經過白策的耐心指導,秦詠梅基本掌握了捕俘拳的這個招式。
然後開始互換角色。
“現在我當壞人,你當民警。”
“我本來就是民警,你是壞人,大壞蛋。”
兩人又演練起來。
秦詠梅把白策擒拿住了。
正得意洋洋的時候。
白策問:“怎麼樣?好了嗎?”
“當然好了,你已經被我抓住了。”
沒想到白策轉身一活動,一下又脫身了。
秦詠梅頓時懵了:“我明明已經扭住你了?”
“你沒卡住關節,扭住也不行啊。哎,哪天我給你好好講講人體解剖。”
“少在這故弄玄虛,剛才你沒教對,再來。”
白客看了一會兒,又爬到單杠上跟大哥一起玩起單杠來。
玩了一會兒下來,看到老爸和老媽又在沙地上摔打起來。
他們在練習怎麼把罪犯按在地上戴上手銬。
隻見秦詠梅把白策按在沙地上,用膝蓋壓住他的脊背。
白策掙紮了一會兒,便不動彈了。
白客嚇得連忙跑過去,一把推開老媽。
白策一翻身卻坐了起來。
秦詠梅怒目圓睜:“兔崽子!反了你了!”
“彆把爸爸弄傷了嘛。”
“你心疼你爸,不心疼你媽是吧?你個小南蠻,老子白疼你了。”
“爸爸身體不好嘛。”
白策笑笑:“沒事,沒事。”
“大南蠻,小南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