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沒有買方市場也沒有賣方市場。
兩三天後,白賓雖然離報道的時間還有一個來星期。
但此時學校裡的二三年級同學已經陸續開始上課的了,所以管宿舍的老師也在。
劉清濤就繼續逛街買東西,白宗和白客則過來送白賓。
宿舍比賓館還逼仄,六個人一個房間,還是上下鋪的。
白賓來的早自有早的好處,白宗跟年輕的宿管阿姨嬉皮笑臉一番後,弄了個靠窗的下鋪的位置。
白宗和白客又在周邊轉了轉幫白賓買了些生活用品。
除了其他學生常用的東西外,白客鼓搗白宗買了個煤油爐。
對於白賓這種嘴巴饞的人來說,時不時就得給自己改善改善生活,打打牙祭。
煤油爐無疑是當下的利器。
白賓安頓下來後,哥仨又到北大去轉轉。
轉了一圈,從西門出來時,白客突然想起來了。
上一世九十年代,白客來北大遊玩時,就曾經來過西門附近。
當時在西門附近住了很多在北大蹭課的人。
他們大多租住著西門附近的房子,把房租炒的很高。
那些房子很多都是有房契的私房。
眼下,這些房子是不可能出租的,不知道房主們願不願賣呢?
哥仨從西門出來後,並沒急著離開,又在周邊轉轉,打聽打聽。
結果還真讓他們打聽到了。
離北大西門不到兩三分鐘的路程,有兩套私人的院子想出手。
一套一千五,一套一千八。
麵積跟白家的那套差不多,隻不過房子的質量差了許多。
白宗直撇嘴:“咱家那的房子比這好多了也才一千多。”
“人是首都,咱是小縣城,能一樣嗎?”
兩個房主也看著三個半大的孩子也直搖頭:“該乾嘛乾嘛去啊,少在這裡逗悶子。”
白客冷笑:“我們要是現在定下來你們能每套便宜一百嗎?”
一個房主手一伸:“少廢話!你現在能拿出100塊,老子就減你100塊。”
白客看看另一個房主:“您也行嗎?”
另一個房主笑了:“這孩子,口氣真大。你拿出錢來就沒問題。”
白客連忙朝白宗揮揮手。
白宗立刻從懷裡拿出一疊大團結。
“啪啪啪”分彆點出十張,遞給兩位房主。
兩位房主看見三個小孩拿出這麼多錢,都有些懵逼了,好半天也沒敢伸手。
白客說:“怎麼?說話不算話啊!”
“算話!算話!”兩人說著,一起伸手來接100元錢。
白客卻手一擋:“等等!”
他從懷裡拿出個筆記本讓兩位房主先簽字畫押。
然後才把200元交到他們手上。
然後商定第二天上午過來一手交錢一手給房子房契。
回到和平門賓館休息一晚後,第二天白宗、白客哥倆早早起來,到銀行裡取錢。
這年月,人民幣的最大麵額是10元,幾千塊錢無論從金額還是體量看都是一筆巨款。
如果這筆錢必須帶到外地的話,此時的絕大多數老百姓是會選擇帶在身上的。
因為他們大多不知道私人是可以辦理支票的。
雖然沒有銀行卡,各銀行之間也不聯網。
但支票卻可以異地通兌。
就如同古代的銀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