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點,小聲點。”老蔣繼續小心翼翼地教導他們。
“你上廁所脫不脫褲子呢?”
彪子使勁點頭。
“你看啊,這個兩口子在一塊兒睡覺呢,就像你上廁所一樣,就得脫褲子,不脫褲子就不正常了。”
“哦,俺明白了,”彪子點點頭,“以後俺們倆在一起睡覺時都得脫褲子。”
“光脫褲子不行,你們還得做一件事兒。”
“做啥事兒啊?”
老蔣壓低聲音:“你要把你的小便放到她的小便上,聽懂了沒有?把你的小便放到她的小便上。”
“俺聽懂了,”彪子使勁點頭,扯著嗓門兒說,“把你的小便放到她的小便上。”
老蔣急紅了臉:“不是我,是你!”
“是你?”彪子有些糊塗了。
白策連忙起身,用手點著彪子的胸口:“是你!”
彪子撓一撓腦袋,終於恍然大悟,用手指著:“俺明白了,是把俺的小便放到她的小便上!”
“哎,對嘍!”老蔣終於長出一口氣。
鄰桌的秦詠梅、白宗、白客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白策向老蔣豎起大拇指:“你這算是人生導師啊,來,喝口水潤潤嗓子。”
“啥人生導師啊,說得文縐縐的。”老蔣抹一把額頭的汗,“不過話說回來,當老師還真不容易啊,也就你這樣磨磨唧唧的人能乾好。”
彪子和大紅又到彆的桌子敬酒去了,一邊走還一邊嘟噥著。
大紅說:“俺現在就想看你的小便。”
“你傻啊!沒聽蔣叔叔說嗎?隻有上廁所和睡覺的時候才可以看小便,不然就是耍流氓。”
“嗯,那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要好好看看你的小便。”
“嗯,我也要好好看看你的小便。”
白客在一旁聽著愁了:老蔣講的太抽象了,這兩個家夥不會成宿半拉夜地互相看小便吧。
不過,幾天之後,白宗和白客去探望彪子兩口子時卻發現老蔣的調教果然起作用了,但又有彆的事情讓白客擔憂起來。
白宗和白客過來時,彪子正蹲在小院門口,跟兩個和白客年齡仿佛的半大小子說笑著。
那兩個小子顯然在戲弄彪子。
“彪子,你們晚上都乾啥了。”
“把我的小便放到她的小便上了呀。”
“那你沒動彈動彈啊?”
“本來不想動的,可一不留神就滑進她肚子裡去了,沒忍住還撒了泡尿……”彪子有些難為情地說著。
白宗連忙衝過去,訓斥兩個小子:“嘿嘿!你們兩個臭小子乾什麼呢?”
“大旗哥,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兩個小子站起來,嘻嘻哈哈地說著,轉身離開了。
白宗板著臉訓斥彪子:“兩口子炕頭的事兒不要跟外人說,知道了嗎?”
彪子點頭:“好的,俺知道了。”
白客剛開始還挺高興,起碼蔣叔叔的一番教導起作用了,彪子學會人道了。
可另一方麵又想起來:“彪子這樣的先天愚和大紅那樣的精神病不能隨便生育後代啊,需要避孕才行。”
白客連忙去跟白宗說起這事兒。
白宗點點頭,又瞪了白客一眼:“這你都知道?”
白客笑了:“你不知道啊?”
白宗微微臉紅了。
白客去年就感覺到大哥和大嫂已經入港了。
這年月,雖然沒有***那樣的老師諄諄教導大家。
但各種手抄本,還有港台流傳過來的成人雜誌都可供小夥伴們自學成才。
白宗念書的時候就經常偷看《哨女之心》,出社會後也偶爾能弄到幾張《龍虎豹》的殘頁看一看。
所以,這方麵的知識想來並不缺乏。
“最好教教他怎麼用套,”白客提議。
“行了,這事兒不用你管。”白宗摟著彪子進屋了。
好一會兒,白宗才從屋裡走出來了。
白客忍不住追問:“他學會了嗎?”
“廢話!”
“那咱們應該給他買幾盒。”
“夠他用十來天的了。小屁孩兒,少關心這種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