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孫媛家天還沒黑,白客摸摸口袋,想起口袋裡的這幾張國貿大廈的照片該給老闞送去。
便拔腳向建築隊大樓走去。
來到大樓前,走進院子裡。
建築隊的員工們剛好下班,正熙熙攘攘往外走。
一個準備鑽進五十鈴的工頭看到白客了,連忙打招呼。
“找老闞吧?他早就走了。”
“沒什麼大事兒,我把東西放他桌子上。”
老闞的辦公室從來都不上鎖的,員工們有什麼文件資料就直接放到他桌子上。
白客爬到三樓時,員工們已經劈裡啪啦走光了。
他把照片放到老闞桌子上,又抓起煙灰缸壓住,這才轉身離開。
剛準備往樓梯走,隨便一撇卻發現老闞辦公室旁邊的財務室門開著一道縫兒,裡麵也亮著燈光。
白客忍不住推門看一眼。
等他發現屋裡就闞明溪一個人時,想要拔腳退回來已經來不及了。
“哼!”闞明溪在屋裡瞅了他一眼。
白客隻好硬著頭皮進去了。
闞明溪正在用膠水粘黏著財務票據。
桌子上的台燈沒有打開,頂棚的燈又光線昏暗。
在這昏暗的光線下,闞明溪的臉蛋卻熠熠生輝。
闞明溪結婚時燙的卷發眼下已經完全直了。
剪成齊耳短發。
每當低頭擺弄票據時,側麵和前麵的頭發就會垂到眼前。
抬頭時,再輕輕一甩。
這個動作灑脫又帥氣。
白客忍不住看得有些直眼了。
闞明溪又瞪了他一眼。
“這段時間又跑哪去了?”
白客這才反應過來:“啊,那個,到南方轉了轉。”
“哼!給你能的。”
“唉,”白客歎口氣,“你,你這怎麼還不回家啊?”
“沒看我在忙著嗎?”
“好吧!那個我……”
白客想要轉身告辭,雙腿卻像灌鉛一般沉重。
闞明溪突然轉過臉來:“著什麼急?”
白客這才發現闞明溪另一側的眼角有些發青,嘴角也破了,抹著紫藥水。
“你,你這是怎麼了?”
“不小心撞的。”闞明溪氣哼哼地說。
白客歎口氣,闞明溪突然就低頭把殷紅的嘴唇伸了過來。
白客剛一迎上去,闞明溪的雙唇便貼上來了。
闞明溪在辦公室的時候一般穿平底鞋。
所以,此時他們兩個人的個子差不多了。
正可謂針尖兒對麥芒。
闞明溪一手扶著白客的後背,一手摟著白客的脖子。
白客則雙手摟著闞明溪的小蠻腰。
四片嘴唇上下翻飛,交合吮吸著。
沒一會兒,闞明溪又將舌頭伸進來。
她的舌頭很長,幾乎要伸到白客的咽喉前了。
等她的舌頭縮回去了,白客也打算把舌頭伸過去。
闞明溪卻調皮地用舌頭頂著不讓進。
白客正氣餒的時候,她卻又突然讓開了。
纏綿了好一會兒,白客突然想起來了:“門……”
闞明溪用自己的雙唇堵住了白客的嘴,一邊吮吸著,一邊拖著白客向門口靠攏。
到了近前,闞明溪猛地朝身後一抬腿,用腳後跟把門磕上了。
然後又拖著白客回到辦公桌前。
兩三分鐘後,兩人氣喘籲籲地分開了。
闞明溪突然又飛快地脫起衣服來,沒一會兒就把光燦燦的身體呈現在白客麵前。
白客嗓眼兒發乾,下麵瞬間就繃的像一張弓了。
可他還是有些猶豫:“這,這裡怎麼行……”
“小笨蛋!哪裡不行。”
說著,闞明溪一把將白客推坐到椅子上,然後解開他的皮帶,一下就擼到腳後跟上了。
然後看一眼,冷笑著:“哼!小壞蛋!越來越不老實了。”
說完,闞明溪挺身坐了上去,然後雙手端著胸前的兩隻小白兔。
“要不要吃?”
“我,那個……”
白客剛一張嘴,一隻兔子就杵到他嘴裡了。
可闞明溪略微動了動屁股,白客便渾身顫抖:“呃……”
闞明溪歎口氣,站起來了,用衛生巾擦一擦,準備穿上衣服褲子了。
白客也沮喪地彎腰去提褲子了。
可他剛挺直上身,闞明溪又抬手把他手扒拉開了,伸手抓著。
“你個小壞蛋!還沒吃飽啊!”
原來,白客又杵起來了。
這令白客信心大增:自己還是個十六歲少年啊!正是不知疲倦的年齡。
白客索性踢掉了褲子,坐在椅子上,攤開雙腿。
“哼!好事兒淨你的!這會兒該你出力了。”
說著,闞明溪上身趴到了桌子上,把豐碩的臀部翹的老高。
白客挺著過來,但又想起什麼:“套套兒……”
闞明溪不耐煩地:“包裡,快點!”
白客從闞明溪包裡拿出幾隻套套兒,接連給自己帶上兩隻,然後挺身刺過去。
雖然這是第二次跟闞明溪做了,可上一次白客是懵頭懵腦的狀態。
甚至連細節都記不住了,更提不上有什麼美妙的回憶。
這一回,白客用全身心去體會著這美妙的每一分每一秒。
衝撞了一會兒,白客將雙手伸到闞明溪身前,搓揉著那一對小白兔。
闞明溪情不自禁地呻吟著。
這呻吟聲更激發了白客的男性氣概。
動作也更加剛猛有力了。
闞明溪一邊呻吟著一邊嬌嗔:“討厭!你就不能輕點嗎?”
可白客剛一放慢頻率,她又嚷嚷起來:“笨蛋!叫你輕你就輕啊!”
白客於是又開始剛猛地衝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