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孟繁明雖然算不上流氓混混。
但確實是個好勇鬥狠之人。
他屬於獨行俠之類。
一般的流氓混混都不敢惹他。
後來,藍軍惹了他,被他砍成了植物人。
然後他就不知所蹤了。
有說他被藍軍的兄弟乾掉了。
有說他跑到緬甸去了。
還有說他在外地犯事兒被關起來了。
這一世,白客幫了他一把。
讓他成了一級運動員
可難道他又學壞了?
聽魯貴介紹了一番,白客才長出了一口氣。
孟繁明並沒有學壞。
隻是還是有些衝動。
在省城,孟繁明因為女朋友被人欺負了,就動手把對方打了。
孟繁明這種身手,隨便一動手就沒輕重了。
一下就把人腎臟打壞了。
嚴打以後,有關方麵有一個治理打架鬥毆的絕招。
那就是罰款,重重地罰。
交不出就判刑,重重地判。
從總量上看,打架鬥毆的事確實減少了很多。
但也造成了一個後果。
窮的流氓混混都拜倒在有錢的流氓混混腳下,成為有錢的流氓混混的走狗。
即便他犯事兒了,有錢的老大也能幫他鏟平。
白客的小學同學藍軍就是個明顯的例子。
他本身根本不會打架。
就因為老爸是糧庫主任。
仗著有錢有勢,就成了大哥了。
手下一大幫跟班兒。
孟繁明雖然是國家一級運動員。
但在這個年代,運動員根本掙不了多少錢。
研究導彈的都沒賣茶葉蛋的掙得多,遠動員算老幾啊?
“那他現在關在省城拘留所嗎?”
“是啊!”
白客拍拍魯貴的肩膀:“好小子!幸虧你告訴我了。”
“啥意思?你能把他撈出來啊?”
“差不多啊。”
“哥你真有本事啊,那可是省城啊。”
白客敢誇下這個海口並不是因為自己老媽是縣城的刑警隊長。
而是因為白客自己就認識省城的警界高官。
而且交情匪淺。
更重要的是,這個警界高官今天剛好到了。
客人們陸續落座後,白客和魯貴又忙活了一陣。
然後來到老媽同事的一桌前。
“修叔叔!”
白客向一個中年男子打招呼。
“哇!小白客,幾年沒見,你長這麼高了。”
當年,白客陪老媽到省城阻止劫機時。
麵對六名猖狂的劫匪,數百名公安乾警都束手無策。
白客這個小屁孩兒卻裝傻充愣混到飛機上,把六名劫機分子統統乾掉了。
機上的乘客和機組人員無一傷亡。
當時,這位修叔叔是刑警隊長。
眼下已經是副局長了。
修局長壓低聲音說:“因為擔心罪犯的親戚朋友報複,我們一直沒敢宣傳你的英雄事跡。”
“謝謝叔叔!”
“聽說你要高考了,準備的怎麼樣了?”
“唉,還行吧。叔叔,我想讓您幫個忙。”
“嗯,你說吧。”
白客把孟繁明的事兒說了一遍。
修局長點點頭:“如果情況屬實的話。這個事兒確實不算嚴重。而且你朋友是幾級運動員?”
“國家一級運動員,在全運會拿過銀牌。”
“嗯,那也算是人才啊。量刑方麵倒是問題不大。關鍵還得看受害人的態度。如果多給他們賠償點,讓他們免於起訴,這事兒就簡單了。”
“好咧,我明白了。”
省城雖然不算遠。
但白客忙於備戰高考,不可能親自跑到省城去營救孟繁明。
反正白客在省城還有其他朋友。
白客在省城的生意代表,楊醫生的外甥關劍也在婚禮現場。
白客把他叫過來,跟修局長認識一番。
能結識高官,關劍當然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