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知道這塊兒瑞士表比一輛桑塔納還貴,估計就不敢要了。
秦詠梅一大早先到外麵辦了個案子。
到十點來鐘才回到局裡。
修局長也老早到了,坐在會議室裡看著報紙。
看來她正在等秦詠梅的答複。
秦詠梅正想走進去,大老黑神色緊張地走過來。
“市局找你!”
秦詠梅小跑著來到辦公室。
一接電話,是市局崔局長焦躁的聲音:“詠梅啊,你趕緊來一趟!”
話語越短,情況越危急。
而且就這麼一句話,他本可以讓大老黑傳達,卻偏偏讓秦詠梅親自來聽。
肯定是出大事了。
秦詠梅整理一下衣服,夾著公文包就衝出辦公室。
正好吳軍正在院子裡抽煙,秦詠梅拍一下他的肩膀:“走!”
吳軍扔下煙頭,就趕緊向外走去了。
眼下,公安局有專門的司機。
不過,吳軍開車又快又穩。
這種緊急時刻還真得指望他。
秦詠梅上了吉普車,手一揮:“市局!”
吳軍一腳油門,車子就衝出去了。
眼下雖然沒有警車、警燈這類東西。
但開著軍用吉普的不是軍人就是警察。
老百姓自然而然地紛紛避讓。
從縣城到市內也就20多公裡。
但路況很差,十分顛簸。
這吉普又沒有減震係統。
換一般人早顛得七葷八素了。
可秦詠梅從來就喜歡坐破車,太舒坦她反而受不了。
這段路程一般司機得開四五十分鐘。
吳軍二三十分鐘就開到了。
到了市局門口一看。
崔春增、畢福洲,還有市局的各個領導,一共十來個人站成一排。
市局這就等於是傾巢出動了。
車子剛停下,崔春增和畢福洲就快步過來。
沒等秦詠梅下車,崔春增先上來了:“走!”
吳軍又一腳油門,車子竄出去了。
畢福洲等人跳上了彆的車子在後麵跟上來。
剛竄到路上,吳軍才不慌不忙地問:“哪?”
崔春增這才想起來,一拍腦門兒:“中心醫院!我草,暈了!”
秦詠梅笑了:“彆急!”
崔春增咽了下口水:“是這麼回事。昨天深夜有個竊賊流竄到中心醫院。正在盜竊的時候被醫護人員發現了,然後他就把那些人劫持了,一直僵持到現在。”
秦詠梅皺起眉頭:“有槍是吧?”
“是啊,手裡有把五連發。而且罪犯很狡猾,武警找不到狙擊的角度。我們就想能不能讓你扮成醫護人員……”
秦詠梅點頭:“這主意不錯,在這方麵我們女同誌比較有優勢,可以讓匪徒放鬆警惕。”
“是啊,我們省思從昨天半夜到現在都快中午了,罪犯肯定需要補充水分、食物什麼的。”
吳軍在一旁忍不住說:“夠危險的啊。”
秦詠梅笑了:“不危險要咱們乾嘛。咱乾公安的本來就是提著腦袋乾革命。”
車子在中心醫院門口停下來。
七八個全副武裝的武警戰士、五六名嚴陣以待的公安乾警正在等候著。
秦詠梅剛一跳下車,一個熟悉的身影便迎了上來。
“詠梅姐!”
來人正是穆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