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客剛打量幾眼,就被霍劍超發現了。
他猛地轉過臉來,看了白客幾眼,又看了看安閣。
白客連忙擋在安閣身前,拉著安閣。
“走吧老大,咱們趕緊走吧。”
從霍劍超身旁經過時,白客還仿佛提醒一般地說:“不管閒事兒,不管閒事兒,保證不管閒事兒!”
走了幾步,安閣打量白客幾眼:“叔叔你怎麼了?”
“沒怎麼啊。”
“你看起來好像很害怕呀。”
“嗬嗬,是啊。以後不要再圍觀這種事了,怪嚇人的。”
“哼!膽小鬼!有啥好害怕的。”
安閣蹬起了自行車,在前麵扭著小屁股。
白客也蹬上了自行車追了上去。
這一晚,白客住在闞明溪這裡。
連續鬥戰五個回合後,闞明溪氣喘籲籲地安慰他。
“好了!好了!白老爺,我知道你很強大!你能保護我和安閣,更能保護這個家。”
三天後,白客又到於秀波這裡交公糧。
像往常一樣,波波還是一個姿勢到底。
白客鬥戰的興起,就伸手把癱軟的波波翻過來了,擺成狗仔式。
甚至把波波的雙手扭到後背,像押解犯人一般,狠狠衝撞著。
狂野奔放了一番後,這才氣喘籲籲地躺到一邊了。
於秀波趴在那裡一動未動,好一會兒卻抽泣起來。
白客連忙翻身摟抱她:“怎麼了?是不是把你哪裡壓疼了?”
“你,你當我是狗啊……”
“這個……”
白客一臉懵逼。“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白客知道於秀波在這方麵有些保守,但沒想到這麼敏感。
其實,於秀波生了孩子以後心態好像有些變了。
你說她保守吧,其實在她上高中的時候就已經跟唐塔嘿咻了。
唐塔三天兩頭爬樓去跟她幽會。
而彼時她的父母就在隔壁。
看起來還挺奔放不羈的。
一方麵是身為人母後,她這方麵的心態變了。
另一方麵或許是有情緒……
白客摟著於秀波,親吻著她。
“是我不好啊,對不起。”
“哼!就是你不好!你自私!”
說著,於秀波用小拳拳錘著白客的胸口。
剛跟於秀波一起生活的時候,白客還不太適應她這種嗲得有點齁的性格。
但時間長了,就漸漸適應了。
就當在闞明溪、孫媛那種硬梆梆的感覺之外,換了另一種口味。
“是啊,是啊,我太自私了,我就想完全占有你!”
兩個人打鬨一會兒,於秀波突然歎口氣。
“怎麼了?”
“你說我是你老婆嗎?”
“當然是了,我們孩子都這麼大了。”
白客突然想起,自己磨磨蹭蹭兩年了,眼下跟於秀波依然在無照駕駛。
“那你怎麼還不領結婚證?”
一年前不領是因為白客沒到法定年齡。
這一年多還不領卻是因為孫媛。
白客很想跟孫媛結婚。
不管是前世不了情緣,還是今生的孽緣。
他怎麼也想了此心願。
去年,跟孫媛坦陳了於秀波的事後。
孫媛有半年的時間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