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在床上溫存一會兒。
這天早上,白客又醒了,一直等著蔣藝醒來。
摟著她撫摸她一會兒。
蔣藝伸著懶腰,滿懷歉疚地衝白客比劃著。
意思說自己身子不方便,沒法做那事。
白客知道自己的生理反應讓她誤會了。
連忙向她解釋這是正常的“晨勃”現象。
可解釋半天,蔣藝也沒聽懂,還一個勁兒勸白客多到於秀波那邊去。
這段時間白客確實有些冷落於秀波。
雖然還是一起吃飯,還經常去陪安卓玩兒。
但兩人私下裡已經很少有互動了。
連安卓都看出來了。
每次白客陪他玩時,他都想犧牲點自己的時間把白客往於秀波屋裡推。
白客自己也覺得確實不對。
這又不是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就算有錢任性吧,也不能這麼對待人家。
可自從晚出早歸以後,白客跟於秀波的時間總是岔開了。
以前早上的時候一家人還可以一起吃早飯。
眼下,白客陪著蔣藝吃早飯的時候,於秀波已經匆匆走了。
這天上午,白客和蔣藝沒到市內。
而是陪她到醫院去了。
出來後又逛了逛街,然後回家歇著了。
白客剛從樓上下來,突然看到一個穿著職業裝,身材凹凸有致的少婦在前麵走過。
隱約看著有些麵熟,就快走幾步。
到了近前一看,正是於秀波。
“你,你這是到哪去?”
“哼,要你管。”
“哦,怎麼沒見你穿過這身衣服,看起來真好看。”
“哼!”
於秀波扭搭扭搭走了。
白客在原地站了會兒,看到她走的方向,這才恍然大悟。
於秀波多半是到延軍表哥那裡幫忙了。
延軍表哥是個講究人。
他當初開桑拿浴的時候,白客和老哥都看好他。
因為來洗桑拿的人消費的就是逼格,正對延軍的路子。
開業的頭幾個月生意一般般。
延軍有些灰心,白客鼓勵他幾次。
他終於堅持下來了。
眼下生意已經十分紅火了。
他這桑拿浴中心不僅裝飾富麗堂皇,工作人員也很正規。
一個個品貌端正,著裝統一,氣質不凡。
就像星級賓館的領班一樣。
眼下,安卓白天在幼兒園。
家裡又有人收拾屋子、做飯。
於秀波是太閒了。
桑拿浴又離家不遠。
再說都是自己家人。
於秀波到那裡去上班兒倒也不錯。
晚上回來,白客一問,果然如此。
於秀波就在延軍那裡上白班兒。
跟延軍的老婆袁慧交接班。
於秀波是上午8點半到下午四點半。
袁慧是下午五點到天亮。
這樣一來,於秀波啥都不耽誤。
一大早送安卓去幼兒園
然後再回來到桑拿浴上班兒。
下班兒了正好去接安卓。
碰到有事的時候,跟延軍說一聲,也都沒問題。
於秀波本來就是個愛打扮的人。
上班兒以後更愛打扮了。
每天都塗脂抹粉,描眉畫腮。
當然,這是工作的需要。
服務行業的工作人員總不能邋裡邋遢示人。
人們常說,女為悅己者容。
其實這是不懂人情世故的知識分子編出來的瞎話。
啥女為悅己者容啊。
女人要真喜歡你,才懶得打扮呢。
一定要把最真實的一麵呈現在你麵前。
就像男兒本色一樣。
女人習慣於愉悅眾生。
受男權社會的影響,她們通過彆人對她們外貌的讚賞,來獲得存在感、成就感。
所以,看到老婆突然愛打扮了,也不用緊張啦。
白客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