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客站在愛民小學門口,眼巴巴地看著從校園裡出來的小孩子們。
看了一會兒不由得感慨萬千。
這九十年代的孩子跟七十年代真是大不同啊。
七十年代的孩子即便是城裡的也鮮有乾乾淨淨的。
甚至很多孩子的衣服褲子都補丁摞補丁。
小臉也臟兮兮的。
有的拖著鼻涕,有的掛著腮紅。
這九十年代的孩子一個個都乾乾淨淨。
個頭兒也比七十年代的孩子高大了許多。
不過,遺憾的是,眼下的孩子們已經不穿白襯衣藍褲子了。
雖然他們也戴紅領巾,也戴三道杠。
可白襯衣、藍褲子跟紅領巾、三道杠才是標配啊。
看著孩子們身上穿著的千篇一律的運動服,白客感到一陣陣心痛。
誰說曆史的車輪不會倒轉?
二十一世紀的伊朗就比七十年代的伊朗保守。
眼下這些90年代的人就不如80年代的人開放。
甚至有倒回六七十年代的感覺。
90年代開始流行的這些抹殺性彆差異的校服跟六七十年代的藍軍服、綠軍服有差彆嗎?
沒有。
都是肥肥大大,男女不分。
往輕裡說這是抹殺個性,往重裡說這是亡族滅種。
90年代以後,拉拉和基佬之所以越來越多,這種男女不分的校服有很大功勞。
七十年代、八十年代也有基佬和拉拉們。
但大多是生理原因,是先天的。
比如像霍大嫂這種,他的染色體就異於常人。
90年代以後,很多基佬、拉拉卻是社會環境造就的。
雖然說搞基是天賦人權。
可大家都去搞基了,那不就亡族滅種了嗎?
白客正在這裡胡思亂想著,安閣推著小車出來了。
一邊走著一邊跟另一個高年級的同學說話。
白客仔細一看,那個高年級同學是霍劍超。
臨彆之際,安閣還喊:“再見啊!劍超哥哥!”
這個霍劍超顯然是個妖孽。
幾年前,啞巴失手打死霍劍超的父親卷毛,白客賠了他們母子十萬塊。
這些年,霍劍超用這十萬塊到海南炒房、到股市炒股、買臨街房出租。
甚至還中了彩票大獎。
白客粗略估算,這些年來,霍劍超已經把白客給他的10萬塊滾動成幾百萬了。
他這種造富的速度跟白客比毫不遜色。
可問題是白客的財富基數是億量級的。
從這個角度來說他已經超過白客了。
每一次看到霍劍超,白客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尤其去年,一個高年級的男生墜樓死亡以後,白客更懷疑這個霍劍超身懷不可告人的秘密。
安閣走到跟前,白客連忙拉他一把,壓低了聲音:“你怎麼跟那家夥來往?”
“你認識他呀?”
“是叫霍劍超吧?”
“是呀。”
“他是三年級的同學,你跟他來往乾什麼。”
“他是小組長啊。”
“小組長?什麼小組?”
“就是奧林匹克小組啊。”
白客頓時目瞪口呆。
那個墜樓的高年級男孩兒就是奧林匹克小組的,他還在全國拿過金牌。
由此看來,那男孩的死真有可能跟霍劍超有關。
“彆,彆參加那個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