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到京都談妥了借殼上市的事兒,搞定了表妹當空姐的事兒。
可唯獨惠惠委托的事兒辦的很狼狽。
說好的3個月拘留期,變成了一年的刑期。
逼的惠惠祭出了大殺器。
白客並不希望惠惠的這個驚天大陰謀會成功。
因為這也太狠了,簡直是拿身體開玩笑。
即便成功了,惠惠也得兩三個月後出來。
不成功,頂多再多待八九個月而已。
雖然惠惠這個匪夷所思的越獄計劃至少要一個月後才能見效。
可離開京都以後,白客幾乎每個星期都要給劉痣打電話過去,讓他幫忙詢問惠惠的近況。
惹得劉痣直罵:“你個臭小子,以前從來沒這麼關心過我。”
“好吧,等你蹲進去那天,我也好好關心你。”
“王八蛋。”
儘管每周都打電話,了解惠惠的狀況。
白客每天還是提心吊膽,擔心惠惠磕了碰了的。
轉眼從京都回來已經兩個月了。
白客正打算給劉痣打電話過去,劉痣倒先打電話過來了。
三句話沒說先開罵了:“我說老弟,你也忒狠了點吧。”
“咋了?老哥。”
“你還問我?你自己做的事不知道啊?”
白客一聽他這口氣就明白惠惠的驚天“陰謀”成功了。
心裡還直嘀咕:“就那麼一口就成功了?老子生命力也太旺盛了。”
但嘴裡還是假裝懵懂無知。
“啥意思啊,老哥?”
劉痣越說越氣了:“王八蛋,還跟我裝。雖然錢主任有些對不起你,可你也不能那麼整人家啊?”
“錢主任怎麼了?”
“他現在嚇得大小便都失禁了,每天躲在家裡哭。”
一想到錢主任的那種樣子,白客都忍不住想笑。
隻能繼續假裝若無其事。
“怎麼會這樣?到底出什麼事了?”
“還他媽裝,等你來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白客放下電話又是興奮又是擔憂。
“怎麼了?”
蔣藝在一旁比劃著問。
“好事,跟你一樣都是好事。”
白客笑嘻嘻地摸一摸蔣藝的肚子。
蔣藝這一兩天就要生了。
白天的時候,保姆寸步不離地跟著她。
晚上的時候,白客就守護在她身旁。
她稍有動靜就趕緊起來。
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惠惠大功告成了,白客不得不儘早趕往京都。
白客恨不能讓蔣藝這幾天就生了,然後他就可以踏踏實實去京都去了。
可眼瞅著預產期已經到了,小家夥就是不肯出來。
一個多月前去探望蔣文的時候,蔣文說:“讓啞巴兩口子幫幫忙。”
聾啞人生孩子還是存在一定危險性的。
因為醫生無法跟她們溝通,無法適時傳達重要的指示。
所以,白客打算自己進產房來當翻譯。
但啞巴聽了卻大笑,衝白客比劃著:“男人不好進產房,你看了一次,以後都不敢再碰她了。”
白客知道啞巴的言外之意。
見白客還是有些焦慮,啞巴拍一拍他的肩膀。
“彆擔心,讓我老婆來吧,那套東西她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