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客從十五歲開始眠花宿柳。
雖然從沒像強哥那樣強人所難、霸王硬上弓、拔吊不認賬。
但十幾年來也欠下一屁股風流債。
經手五個女子,留下六個孩子。
其中三個都長期霸著人家的時間和空間。
正所謂虱子多了不咬人,再背上趙君這口鍋,又有啥好委屈的?
從趙君家出來,白客來到於秀波這裡。
白客平時是周末才過來的,這一次周四就過來了,於秀波還沒反應過來。
她正趴在桌子上給客戶寫保險計劃書。
“討厭,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怎麼?不行啊?”
“可人家今天正好來那個了。”
“那就用嘴咯。”
“好吧……”於秀波一臉的不情願。
白客一把捧起她的臉蛋親吻她。
一邊親著,一邊說:“傻瓜,好像我來隻是做那件事一樣。”
“嗬嗬,習慣了。”
“你這幾天,那個啥,展業怎麼樣了?”
“挺好的呀。”
“累不累啊?”
“嗯,還行吧。”
“小臉蛋兒都吹得紅撲撲的。”
“是嗎?我看看。”
說著,於秀波拿起小鏡子。
“挺好的,白裡透紅像大姑娘一樣。”
“討厭。”
“咱家那幾個都給保了吧?”
“就給咱哥咱姐的小孩兒保了,大姨家三個表姐,還有延軍表哥都沒保呢。”
“留著下蛋呐。”
“嗬嗬,先乾難的活兒,再乾容易的。”
“陌生拜訪啊?”
“是啊,我已經做下兩個陌生單子了,這個也快了。”
“哇,你真厲害!彆人都胸大無腦,你胸大腦也大。”
“那當然了,我是大波美人魚嘛,嘻嘻。”
在幾個女人中,白客總覺得自己有點虧欠於秀波。
雖然五個女人中,隻有蔣藝拿到了名分。
但其他幾個,要麼根本不在乎,要麼有自己的小家。
隻有於秀波當初是在意的,白客也曾經語焉不詳地答應過她。
但後來還是變卦娶了蔣藝。
如果於秀波是個淺薄虛榮,好吃懶做的女孩兒,白客倒也心安理得了。
可於秀波淺薄有點,虛榮也有點,卻並不算懶,時不時想自己乾點事兒,甚至也很能吃苦。
出於對於秀波的愧疚,白客有點寵溺她。
雖然不喜歡她拋頭露麵,但既然她乾的開心,白客也就不好阻攔,有機會就幫一幫她。
“明天一大早你又得回市內是吧?”
“是啊。”
“那我給你點麵子,明天搭你的車。”
“你不是不喜歡搭車,喜歡坐公交嗎?”
“哼,給你表現機會,明天得幫我拉東西。”
“啥東西?”
“反正是保險公司的大傘、桌子之類的東西。”
“是要在縣城裡搞宣傳嗎?”
“是啊,正好六一兒童節了嘛。”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