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客攙著胡墨池上樓時還有些尷尬。
這一看就是大老板在飄大學生嘛。
不過,白客把胡墨池扶到房間裡的時候,她卻突然手腳麻利起來了。
一下抱住白客,把泛著紅暈的臉蛋伸了過來。
白客熱血上腦也忍不住貼了過去。
激吻一陣,白客又想把胡墨池推開,她的手卻伸了下去。
接著人也跪到地毯上,先是嘴然後是喉。
我去!老手兒啊!
第二輪過後,白客才完全清醒過來。
看看依偎在懷裡的胡墨池,白客既慶幸又遺憾,更不免疑竇叢生。
這家夥想乾什麼?
她有什麼目的?
“嗬嗬,你,你想要啥?”
“啥?”
“咦,原來你沒喝醉啊。”
“大叔就是醒酒湯,嘻嘻。”
白客歎口氣。
再想繼續盤問,又覺得不妥。
不能因為自己有錢,就暗搓搓地認為每個人都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吧?
可這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她究竟是為什麼呢?
難道真是被我的雄偉英俊瀟灑帥氣迷住了嗎?
白客突然想起還有采訪的事兒沒辦。
正好這個豪華套間有很大的會客室,很大的桌椅。
從床上挪過來就把事兒給辦了。
不過從不正經的模式切換到正經的模式,還是頗費了番周折。
好在這正經模式也沒多複雜。
白客添油加醋地把戰麗坤和陳理的事兒說了一遍。
然後又特彆叮囑:“要把這女的寫得壞一點!”
“大叔才是真壞呢!”
正經模式沒一會兒就切換回不正經模式了。
兩人又滾到一處。
好久沒找回這種感覺了,白客又覺得自己像是一台永不疲倦的永動機了。
征戰這麼多年來,白客感覺自己20歲左右的時候狀態最好。
到二十五六歲的時候就感覺略有下降了。
尤其近一年來,甚至會有力有不逮的情形發生。
而眼下,闞明溪正進入需求旺盛期。
孫媛和蔣藝也在漸漸成熟起來。
這令白客不免惶恐。
回去的路上,白客更加不安。
身體基本被掏空了。
孫媛突然想查崗驗貨,就麻煩了。
回到家裡,白客就假裝喝醉了。
洗洗涮涮就上床睡覺了。
左邊摟著孫媛,右邊摟著蔣藝。
蔣藝伸手過來摸摸索索的時候,白客就把她摟緊點,讓她無法動彈。
早上,白客早早醒來了。
看著左擁右抱的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不由得有些愧疚。
我這是要搞哪樣啊?
身邊啥樣都有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想來想去,白客再次想到那個重要的問題。
胡墨池到底想乾什麼?
她想要什麼?
上班的時候,白客再次把私家偵探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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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張文斌也被人調查著。
公司出了幾樁事件後,於總開始了浩浩蕩蕩的自查自檢運動。
其實,從公司大廳的那些充滿蠱惑色彩的標語就能看出來。
於總喜歡六七十年代那種轟轟烈烈的狀態。
甚至喜歡那種手段。
到了眼下的地步,又把國營企業都不用的政審和外調拿了出來。
從分部經理,到普通業務員,統統調查一遍。
張文斌倒不在乎。
自己在氣象局雖然人緣一般,但也沒犯過什麼錯誤,愛怎麼調查就怎麼調查好了。
更何況所謂的調查是各分部內部,互相之間的調查。
說白了就是互相檢舉揭發。
這套先帝玩剩的把戲到了眼下的年代就像滑稽戲一樣可笑。
大家就當展業累了互相扯扯蛋好了。
外調政審的目的其實是想找幾個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