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墨池過來側著兩條白蘿卜坐下。
“大叔,你,是不是又想審問我……”
“你又不是罪犯,我審問你乾啥?就是聊聊天嘛。”
“好吧。”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我是業餘記者嘛,當然知道你這樣的名人了。”
“可我從來不在媒體上露臉,你怎麼能認出我來。”
“就是那天照相,我看你那麼霸氣,就猜是你。”
“是嗎?那天你也看到了,我一大堆老婆孩子,而且還不止那些。”
“哇,大叔好花啊。”
“是吧。可你為何還要接近我?”
“我,因為我喜歡大叔啊。”
“不會吧,為什麼?”
“因為大叔比較帥。”
“瞎說,我自己長什麼樣自己不知道啊。”
“情人眼裡出西施嘛。”
“還東施效顰呢。”
“再說,大叔這個比較大……”
胡墨池說著,又伸手過來。
白客把她的手推開:“去!尺寸大的人多了去了。”
“當然,大叔……”胡墨池臉紅了一下,“大叔比較有錢,嘻嘻。”
白客長出一口氣:“我就知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挺貴呢……”
“比拉斐貴嗎?”
眼下的82年拉斐也就三四千元一瓶。
“嗯,要貴一些。”
“那是啥,說說看。”
“電腦。”
“我當啥呢,給你買個thinkpad760吧。”
“那,那好像是筆記本呢,估計得2萬多。”
“小意思。”
“大叔你真好。”
“那你想怎麼報答我?”
“嘻嘻,墨池的報答,當然就是吃掉大叔……”
胡墨池說著撲過來。
兩人扭打一會兒,白客把胡墨池推倒了,把她的兩根白蘿卜一拖。
胡墨池慌了:“大叔你要乾啥?”
“該我了。”
“乾啥?”
“大叔你好壞啊。不行……”
兩人又扭打著。
白客氣喘籲籲地按住胡墨池的兩隻手。
突然又放下了,抓著胡墨池一隻手腕看著。
“怎麼了?大叔。”
“我去,你這家夥是個壞女孩兒啊。”
隻見胡墨池的手腕上有煙頭燙過的兩個疤痕。
“又抽煙又喝酒。”
胡墨池有些難為情:“一天就抽半包。”
“喝多了,就拿煙燙自己?”
“失戀了嘛,怪難受的。”
“兩次。”
“是啊,我可不想再燙第三個了。”
“這取決於你。”
白客一下把胡墨池撲倒了……
兩人喘息著,互相依偎著。
“大叔。”
“嗯。”
“要不……”
“什麼?”
“要不大叔再給我買套房子吧。”
“嗬嗬,好啊。你想在哪買。”
“當然是到大叔那裡了。”
“哦,你不是念書嗎?”
“我是自考,在哪念都行。”
“也對。想要多大的房子?”
“夠咱倆住就行。”
白客歎口氣:“剛才不跟你說了嗎,我女人很多,隻能跟你每周一哥。”
胡墨池撅著嘴:“那就一周兩次唄。”
“估計懸。”
“你要是不來,我就買電動棒!”
“你這個小瘋子。”
兩人又扭打一會兒。
白客停下來,捧著胡墨池的臉:“那你現在這個房子是怎麼回事?”
“租的啊。”
“誰給你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