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口酒抽一口煙。
喝著喝著,她放下了酒瓶子,抬手看看自己手腕上的煙疤,舉起了手指間燒紅的香煙。
突然,她又想起了什麼,叼著香煙到廚房去了。
沒一會兒拿回了一把切菜刀。
她挽起胳膊,舉起菜刀比劃著。
突然,一陣門鎖扭動的聲音。
緊接著,白客走了進來。
胡墨池剛一跳起,白客就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憋說話。
胡墨池激動地看著白客從包裡拿出一個鐵盒子,放到茶幾上後,接上了電源。
鐵盒子上的指示燈閃亮起來。
白客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好了!沒人可以監聽我們了。”
胡墨池猛地跳起來,撲進白客懷裡,差點把白客撲倒。
“我還以為大叔不要我了!”
胡墨池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弄了白客一臉。
“怎麼會呢?”白客捏捏胡墨池的小臉蛋兒,“我知道有壞人在脅迫你。”
“哼!大叔兩個多星期沒來,要補償墨池!”
胡墨池再次撲過來,瘋狂地親吻吮吸。
由於過於激動,脖子都有些抖動起來。
一隻手也伸了下去。
“好大,大叔好大!”
胡墨池大口喘息著,跪了下去。
……
在保險公司大廳裡。
幾名業務員站在排行榜前,小聲議論著。
“這幾個星期真有意思啊,周經理部和張經理部的業績總是相差不多,不是你多一兩萬,就是我多一兩萬。”
“好像兩家商量好了似地。”
正說著,幾個業務員互相使了個眼色,一起閉上了嘴巴。
於總沉著臉從他們身旁走過了。
……
在飯店裡,張文斌和周瑩涮著火鍋說笑著。
周瑩說:“我們部這個星期應該能有十來萬的保費收入,你們大概能拿多少?”
“我們七八萬差不多。”
“那我們就等你們。”
張文斌笑了:“這樣好嗎?”
“有啥不好?我們不是鷸蚌,某人也不是漁翁。”
“對,對,沒錯,他們倒想看我們互相爭鬥。”
“是啊,以前我們太傻太天真了。”
“你說要是把他惹急眼了,會有什麼情況?”
“沒我們這些乾活兒的人,他屁都不是。說句難聽點,我們要是早點聯手,他就得哄著我們,指望我們多拿業績。”
張文斌點頭:“嗯,有道理。退一萬步講,隻要我們手裡有客戶、有業務員,到哪不能乾呢?人保的張總跟我說過好幾次,要是我們過去,他直接給我們經理當。”
“嗯,就是。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不走那步,畢竟我們的業績還在這裡呢,沒法帶走。”
“是啊,這隻是最壞的打算。”
“而且,我還有預案……”
周瑩說著,壓低了聲音。
“啥預案?”
張文斌也跟著壓低了聲音。
“你聽說過孟嘗君的故事嗎?”
“當然聽說過,戰國四公子嘛。手下一幫能人誌士。”
周瑩眨巴著眼睛:“嗬嗬,也有雞鳴狗盜之徒。”
“這個……”張文斌有些懵逼。
“可有些雞鳴狗盜之徒還是有些用處的……”
張文斌似乎明白了什麼,點點頭:“好吧。”
“來!一切為最好而打算!吃魚頭!”
兩人舉起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