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玩也敢玩。
女孩兒飛快穿好衣服後,頭發都來不及攏一攏,抓著小包就向門口跑去。
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看印濤一眼。
印濤這會兒則光著身子抱著雙腿坐在地板上。
直到“砰”地一聲關門,他這才慢吞吞地起身穿衣服穿褲子。
全程不看張文斌。
以印濤的性格,他是不可能主動認錯的。
張文斌則冷冷地看著他。
半天蹦出一個字:“臟!”
印濤紮上褲腰帶冷笑:“哼!臟?我隻是肉體出軌,有的人是精神出軌!”
“你說誰?”張文斌忍不住怒火中燒。
張文斌知道印濤會千方百計給自己找台階下,沒想到他找了這麼個台階。
“說誰自己心裡清楚。”
張文斌頓時臉上火辣辣的。
對白客的那種情愫,她心裡很清楚。
甚至有幾次春夢的時候,她都夢見被白客壓在下麵。
這麼多年來,雖然跟白客止步於曖昧。
但隻是缺少點火花兒而已。
白客隻要稍微給那麼一丁點暗示,張文斌都會毫不猶豫地送貨上門。
儘管如此。
直到今天,張文斌跟白客之間連手都沒拉一下。
“少他媽給自己找台階下,我還說你精神出軌樊冰冰!”
“哼!看來你那位大老板同學在你心目中地位尊崇啊。我就差沒給你錄音了,但我還是清清楚楚記得,至少有那麼兩次,你在跟我熱火朝天的時候,嘴裡念叨的卻是你那個大老板同學!”
捉女乾拿雙,這本來是張文斌揚眉吐氣,狠狠碾壓印濤,碾壓老婆婆的大好時機,沒想到反被碾壓了。
張文斌怒火中燒:“放你媽的狗臭屁!你這是誣陷!你拿出錄音我聽聽!”
印濤也瞪起眼睛,舉手指著張文斌:“說話彆帶人父母啊!”
“怎麼?你想打我啊?”
將近十年的夫妻情分,到這份兒上基本完結了。
如果他們是經常吵架的夫妻還好。
問題是,他們幾乎都沒紅過臉。
印濤不說話,一屁股坐到床沿上。
“滾!彆坐老子的床!”
“你的床?”
“怎麼?不對啊?這個房子,這屋裡的東西,哪樣不是我買的?”
印濤冷笑著站起來:“行!看來你是真不想過了。”
“跟你過?我嫌臟的慌!”
“離婚是吧?”
“離!”
“行!我同意!”印濤冷笑著點頭。
然後又四下看看,得意地笑笑:“不過,你可得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這個房子,還有這屋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婚後財產,咱們各占一半兒。”
“呸!虧你還是個帶把兒的,連這點誌氣都沒有!”
印濤臉漲得通紅,但還是極力保持鎮定:“哼!是你自己要離的……”
張文斌雖然熱血上頭、怒火萬丈,但腦子卻轉的飛快。
突然之間她就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敢不敢跟我打賭?”
“打什麼賭?”
“我賭這個房子,你連一片瓦都帶不走!”
這回輪到印濤懵逼了:“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