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辟謠還好,一辟謠,很多人放鬆了警惕心。
反而更容易中招了。
這時,首都的疫情已經超過羊城了。
羊城都有幾百人被感染,首都竟然宣稱隻有十幾個。
這簡直是瞪著眼說瞎話。
很多媒體人都怒了:“這他媽也太過分了!這要是在彆的國家某些人肯定得進監獄。”
東方時代周刊也押了一大堆稿子準備爆發。
連一向穩重的徐毅都按奈不住了:“白總,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報道啊?”
“五一前肯定能行。”
“唉,還有兩三期呢。”
“我們需要一個來自外部的力量。”
“外部的力量?”
“你們前段時間不是采訪過一個姓蔣的退休老醫生嗎?”
“是啊,我就是從他那裡發現這件事的緊迫性。如果我們再不如實報道,恐怕就會有更多的人被誤導,疫情也會越來越嚴重。”
“嗯,你聯絡他,就說我要跟他談談。”
徐毅上午聯絡,蔣醫生下午就過來了。
還對雲圖大廈讚不絕口:“嗯,你們這個態度才是最正確的,不能聽官宣啊。”
“是啊,我們也認為事態很嚴重。”
白客點頭。
“那你們為何不公正報道呢?這是利國利民的大事啊。”
徐毅歎息:“蔣老師啊,上次我不跟你說了嗎?我們的媒體報道什麼東西不能自己擅自做主啊。”
“我知道啊。古代忠臣還可以冒死勸諫嘛,為了人民的利益,你們冒一下險有何不可?”
白客笑了:“那您個人願意冒險嗎?”
“沒問題。我一退休老人,誰能把我怎麼樣?”
“好!我這就給你聯絡能報道的人。”
當著徐毅和蔣醫生的麵,白客立刻給都永平打電話。
“哎呀,小兄弟你怎麼樣啊?”
都永平還挺擔心白客。
“挺好的啊。”
“你身邊的那些人都沒問題吧?”
“都沒問題。我們的衛生措施很得力。不過,恐怕得讓你冒點險了。”
“哈哈,想讓我過去是吧?”
“嗯,最好能把嫂子一塊兒帶上。”
白客不確定自己的電話有沒有被人監聽。
所以,有些話不敢說的太透徹。
好在都永平是個聰明人,跟白客又認識這麼多年了。
從白客普通的話語裡就能聽出裡麵的深意。
兩天後,都永平的老婆劉鑫飛到首都了。
劉鑫是米國的攝影記者。
經常給《時代周刊》、《華爾街日報》寫稿子。
其實,這一兩個月來,米國的媒體都在報道首都的非典。
但並沒有媒體拿到真實可信的數據。
而蔣醫生能夠提供。
劉鑫這邊采訪完,人還沒離開呢,直接就把稿子發到《華爾街日報》了。
第二天,采訪內容就見報了。
來自外部的壓力還是管用的。
一場自上而下的風暴悄然開始了。
“好了!你們趕緊準備稿子吧!多準備幾期!”
白客吩咐徐毅說。
白客一向算無遺策。
所以,徐毅想也不用想就連連點頭:“嗯,我們這就開始了!”
胡墨池還將信將疑:“大叔,這回真行嗎?”
“找打了是不是?”
“是的呢,好想被大叔打一頓,嘻嘻。”
“等忙完這陣吧,看老子不狠狠收拾你!”
《華爾街日報》報道真相不到一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