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學習成績勉強算中等,靠體育特長竟然還考上了本科。
最近這一兩個月來,白客忙於家事,到雲圖大廈的時候少了些。
已經有好多天沒看到魯貴了。
臘八節後,白客來聽取高洋、傑文斯他們的工作彙報。
剛往樓上走就碰到魯貴。
“哥,你這幾天挺忙的吧?”
“還行,你怎麼樣啊?”
“挺好的啊……”
魯貴的眼神有些飄。
白客突然就有不祥的預感。
“還有那個誰,啞巴呢?怎麼好幾天沒看見他?”
“在,在家裡啊。”
“瞎說,你領我到他家去看看?”
“那個……”
“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魯貴是個風流鬼。
而且他不像白客這樣,他是打兩槍換個地方。
到首都後更是如魚得水了。
一等美女北上廣。
首都的漂亮妹子確實要比小城市多多了。
而且比較開放搞活。
魯貴這些年搞活的妹子十幾二十個都不止了。
啞巴到來後,兩人更加臭味相投了。
時不時從雅寶路領毛妹回來。
有時三人行,有時四人行。
白客叮囑過幾次,讓他們注意安全。
但也過多乾涉彆人的私生活。
“他那個,啞巴,有,有點麻煩……”
“我草,是不是得病了?”
在白客的思想意識裡,總有一些偏見。
總覺得毛妹太奔放,容易沾染各種奇怪的病。
“不是,是……”
“快說!你大爺的,賣什麼關子。”
“進局裡了。”
“是不是飄了?或者霸王硬上弓啥的?”
“沒有啊,是這個王八蛋領的有點多……”
“多少個?你們他媽想日八國聯軍啊?”
“一黑一白。”
“這個死啞巴,連黑妹都不放過!”
原來,昨天周末的時候,魯貴和啞巴到酒吧玩,搭上一黑一白兩個在北外上學的外國妹子。
準備領回來玩四人行。
後來大廈這邊有事兒,魯貴就在賓館開了房間自己先走了。
啞巴一個人帶著黑白妹子回房間鏖戰了。
估計太紮眼了,被朝陽群眾舉報了。
“這要是定個群體搗亂就麻煩了。”
“哥,你放心,我春節前一定能把他撈出來。”
“拿什麼撈?用糞叉啊?”
“都到首都這麼多年了,咱多少也有點關係。”
魯貴洋洋得意。
“什麼關係?”
“派出所的石所長,我們在一起吃過飯。”
“一個小破所長能管用?”
“差不多吧……”
“彆差不多了,還是我幫你找人吧。”
白客說著翻出電話本。
“就這個賈處,你給他打電話,就說是我朋友。”
“能行?”
“廢話,老子介紹的人還能不行?曉慶大明星都不在話下,何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