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白客弄得太爽了,就接收了她。
然後日久生情。
唯一用了一點技巧的就是惠惠了。
但那其實有點搞破鞋的意思。
惠惠那時已經是過來人了。
白客年輕英俊又多金,隨便撩一撩。
估計惠惠也有點饑渴,兩人一下就乾柴烈火了。
這種技巧用在涉世不深的純情女孩子身上估計沒什麼效果,甚至會被當做流氓。
“那個啥,最重要的是臉皮要厚,一定要淡定,心慌意亂就容易翻車。”
“嗯,知道了。”
“第二次約會最重要。一定要想方設法與她發生肢體接觸。比如摸摸手,拉一拉胳膊啥的,反正自然點。當然,如果她很明顯地抵觸就沒戲了。可以放棄了。”
“好吧。”
“說得難聽點,得抱著搞破鞋的態度去泡妞兒,那樣才會無往而不利。為什麼那些小二流子頻頻得手?吃嘛門兒香?因為他們臉皮厚,因為他們走腎不走腦。我們這些老實人都被那些傻逼純情文學坑慘了。那些傻逼作家們要麼是太蠢,要麼是太虛偽。唯一實在點的也就古龍了。金庸也是寫了十幾本書以後,才幡然悔悟,覺得不該欺騙老實孩子。”
“爸,你這是咋了?今天這麼多感慨。”
“嘿嘿,其實老爸在這個時間節點上還是處呢……”
“啥?你可彆嚇我。”
“哈哈,跟你開玩笑呢,早點休息吧。”
……
“哈哈,這寫得真傻逼,怪不得那麼撲街……”
“小老弟,你這是在看啥呢?樂成那樣?”
“懺悔無門。”
白客把書稿拿給老帽看。
老帽一邊胡亂翻著一邊跟白客聊天。
原來,老帽著急兒子跟延媛的婚事了。
“年輕人的事兒,就讓他們張羅去好了,時間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啥?這不都一年多了嗎?再說俺家那小子都三十了。”
“俺妹子也不小了,那就讓他們提好了。”
“俺家那小子你不知道嗎?平時扯淡的事兒一個頂倆,來真格兒的就抓瞎了。”
“我去,你啥意思?不會讓俺妹子提吧?”
“那哪能?探探口風嘛。”
“這倒是可以,我問問。”
“咦?這家夥怎麼看著眼熟啊。”
老帽翻著那本書稿。
“啥?李純平,你不會認識他吧?”
“你不說名字還好,一說名字老子想起來了。丫扒了皮老子也認識他的骨頭。”
“真假的?這家夥很牛啊,很有傳奇色彩,我們家老趙打算給他出這本書。”
“你看看這照片,你不認識他?”
白客歪著腦袋看一會兒:“我怎麼會認識他?”
“再仔細看看!80年代我帶你和你哥到宣武門文物商店門前追大筐那會兒,他也在人群裡。一米八的大個兒,高鼻梁大眼睛,自來卷兒頭發。”
聽老帽一描述,白客隱約分辨出李純平的年輕時代了。
“是有點麵熟啊。難道他也是玩古董的?丫這本書裡說他是到米國繼承了一個老太太的遺產……”
“吹吧!”
“那還能是啥?”
老帽四下看看壓低聲音:“丫他媽是靠倒鬥兒發了一筆橫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