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離抬頭,眨眼時風情萬種,蘇九兒都看愣了。
這男人真是要命,太優秀了,剛才還一副不願意的樣子,這運用起來卻是出神入化。
看著大長老步步靠近紀離,這**的因子上了頭,就像被酒精,麻痹了靈魂一般,麵對眼前如花似玉的紀離,大長老的腦子裡早已經迫不及待的扯去了他的長裙,絲毫沒注意到視線裡少了個人。
蘇九兒見大長老這般腦殘,又見他摸上了後腰,趕緊隱匿了氣息從門後一躍而出,一腳踹在大長老的後腰上。
大長老吃痛一聲,運起內力正準備還手,又被紀離藏於裙子裡的長劍刺中了喉嚨,一絲絲鮮血流出。
“你若不安靜點,我隻要稍稍用力你便歸西。”紀離開口說話,大長老那張惡狠狠的臉變得慘白慘白的,“你不敢殺我,否則何必給我說這句話的機會。”
“嗬!我家九兒想玩玩你。”
“咳咳……”蘇九兒差點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什麼叫我要玩玩你?
我勒個去,小哥哥你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二貨啊。
蘇九兒像模像樣的拍了拍裙子,“大長老縱欲過度,為了江山下一代的成長,為了那些還未綻放或者已經綻放了的花朵們,大長老也該嘗嘗本派神功斷子絕孫踢了。”
“你們到底是何人?”大長老問道。
紀離正準備開口卻被蘇九兒攔了下來,“本派的名字便是爸爸。”
“爸爸?”大長老輕聲念道。
蘇九兒忍著笑“哎”了一聲,強裝著冷漠嚴肅,瞳孔裡卻是笑意滿滿,紀離看破了蘇九兒的偽裝小聲問道:“這到底何意?”
蘇九兒回了一個溫柔的笑小聲說道:“等下告訴你。”
“喂!你們兩個未免太囂張!”大長老躺在地上怒聲說道。
蘇九兒冷冷的看向大長老抬腳就是一下。
“啊!今天我若不死,明天就是你的忌日!”大長老痛苦得呻吟道,這一腳直接斷了他的根。
“大長老啊,我這可是幫你,難不成你想死在床上?這可不光彩,人要臉樹要皮沒臉沒皮不是人,就比如你!”蘇九兒說完對著大長老的膝蓋骨又是一腳,直接給了他一個粉碎性疼痛。
大長老痛到額頭汗水直流,已經沒了多餘的力氣叫囂,那囂張跋扈的氣焰也消失不見,一時間大長老看起來就像老了十歲一般。
蘇九兒蹲下身子一陣咂舌,問道:“想活還是想死?”
大長老幾乎用儘了全身僅剩的一絲力氣說道:“活。”
蘇九兒臉上浮起了滿意的笑容,“陣法的奧妙之處在哪裡?”
如蘇九兒猜測一樣,為了活命的人是會答應敵人任何條件的,也不會去想敵人是否說話算數。
蘇九兒自然給了大長老活路,隻不過傭兵出身的蘇九兒從來不會留下威脅。
在兩個人走後沒多久,小木屋就著火了。
蘇九兒笑著,心裡那冷漠的聲音說道:“如此便是天道,陽光正好,聚焦點更為絕妙。”
利用陽光與鏡子解決了大長老,蘇九兒覺得毫無挑戰性,她腦子裡的目標變成了宮主,也是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希望事實不會那麼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