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廝拉開了其中一扇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蘇九兒看了眾人一眼,抬腳邁進房中。
一種彆有洞天的感覺瞬間充斥在蘇九兒的心房。
進門看到的是陳設奢華,五臟俱全的小房間,原木小桌,紅木床榻,還有白色輕柔的帷幔。
“公子,人請上來了。”小廝謙卑的說道。
張金頭也沒回的擺了擺手說道:“去外麵守著吧。”
小廝應了聲“是”,便退出了小房間,身後的門慢慢合上。
蘇九兒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青山派是不是又有什麼詭計,這會兒小廝剛關上門,她就朝張金走了過去。
“你跑來西域做什麼?你們青山派也想插上一腳?”蘇九兒冷冷的問道。
江湖之事,傳播的速度不比現代婦女們的長舌頭弱上多少,有一人說,便有百人隨之,皆是唯恐天下不亂之人,自然其中也有道不明的利益,蘇九兒是個聰明人,西域這個地方不管在哪個朝代都有著它的獨特之處,令不少人前往,哪怕賭上性命也要去換得私心的滿足。
上一次奪寶大會,落霞門的出現必然讓不少人虎視眈眈,皆是為了聖教。
張金笑了笑,看向蘇九兒說道:“蘇姑娘,我來西域可是為了你,青山派已經是過去了。”
嗯?蘇九兒心中對張金這句話產生了極大的疑惑。
“青山派怎麼了?”蘇九兒問道。
張金笑著喝了一口茶,看著手中的翠綠色杯子說道:“奪寶大會之後,青山派與夏家發生了矛盾,兩敗俱傷,或者說同歸於儘更合適。”
在眾人沒注意的時候,張金餘光中出現了賀玉軒的身影,嘴角的弧度似乎在告知著重要的事情。
蘇九兒沉思片刻,還是如初識張金時一樣,覺得張金太冷漠了,這讓她的心裡一如既往的不舒服。
“你呢?你去做什麼了?”蘇九兒質問道。
“我?”張金冷笑道:“當然是看戲了,他們有非分之想,與我道不同,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蘇姑娘可是明白了?”
蘇九兒想起那次奪寶大會張金說的話,也意識到眼前這個人,自己並沒有真正的認識,他堅定的事情,不論情分也在堅持,這一點至少能證明張金是一個不會輕易背叛同伴的人,而那些因為某些關係而偽裝出來的合群,是永遠也得不到張金的真心相待的。
儘管如此,蘇九兒依然覺得張金太冷漠,為了目的不擇手段這是蘇九兒第一次給出的判斷,如今蘇九兒還是保留了這個看法。
“夏家沒有活口了嗎?”蘇九兒突然想起了夏家兩兄弟。
“應該有吧,不過可能情況不太好,如果還活著的話,他們可能也在西域。”張金放下了先前那副不在意的嘴臉,反倒是臉上多了些擔心,這就讓蘇九兒看不懂了。
“總覺得西域這幾天人潮湧動,看來還是有原因的。”蘇九兒坐在了張金旁邊的凳子上,眼睛看著樓下依然在輕歌曼舞的舞姬。
“你已經想到了不是嗎?”張金笑著問道。
“聖教。”蘇九兒吐出兩個字來。
賀玉軒從張金身邊走過,靠著圍欄說道:“聖教一直很神秘,江湖上的人查了數十年也隻知道他們在西域經常出沒的地方。”
“對,悅來客棧接到不少關於查探聖教的生意,我們用了所有的方法也沒能確定聖教的具體信息,包括他們的人員,以及他們的前身,總之聖教是一夜之間出現的,當年聖教做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屠村,而後便有了落霞門。”江鑫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有些口乾舌燥,乾咳了兩聲,張金斟滿杯中茶水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