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衣男子笑了笑說道:“知道城隍廟有埋伏是有人告訴你的吧。”
蘇九兒皺眉,隨即點了點頭。
“還真是討厭呢,說好不管我的,結果還是忍不住插手,蘇九兒,真不知道哥哥喜歡你哪一點。”
聽著白發男子埋怨的話,蘇九兒心裡不爽了。
“怎麼的?論相貌我很差?”
白發男子尷尬的笑了笑,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哼!”蘇九兒冷哼一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是鬼穀軒的穀主歐陽柯宇,我的哥哥也就是上一次被你放了的人,他叫歐陽笙羽,他跟我提起了你的事,這讓我很感興趣,畢竟你們搶了我不少的生意。”白發男子說道。
蘇九兒雖然知道他是同行,可沒想到還能扯出另一個人的身份來,鬼穀軒是買賣人命的地方,真正的有錢能使鬼推磨,而且他們的手段層出不窮,甚是詭異,完美的詮釋了鬼穀軒這個名字。
“你很厲害,若不是你突然分心,這會兒我恐怕已經死了。”蘇九兒說道,腦中還是先前一戰的畫麵。
歐陽柯宇笑了笑,無奈的說道:“若不是哥哥提醒了你,我能輕易抓住你。”
蘇九兒覺得歐陽柯宇太自信了,不過也無所謂,畢竟她現在關心的不是這個問題。
“你哥哥跟你提起我,卻不讓你找我,說了不插手卻又攪你局,這似乎說不過去。”蘇九兒帶著一絲懷疑,注意著歐陽柯宇的表情。
歐陽柯宇突然整張臉冷了下來。
“哼!他就是喜歡跟我對著乾!”
蘇九兒一愣,心道:“瞧把你矯情的,又一個被寵出來的瘋子。”
“好了好了,找路出去。”蘇九兒不耐煩的說道,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頭疼死了,走一步看一步多好,反正自己又不弱。
蘇九兒剛起身,手腕便被歐陽柯宇抓住了。
“你又乾嘛?”蘇九兒低頭不爽的問道,心想:你都把我當大樹靠了一整晚,你還想乾嘛?
歐陽柯宇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後告訴了蘇九兒一件令她驚訝萬分的事情。
“其實那一戰,你未必會輸。”
歐陽柯宇從懷裡拿出玉笛,蘇九兒皺著眉頭心道:“你還想迷惑我,繼續與我乾架?老子才不怕你,就讓我先看看你要整出什麼幺蛾子。”
“因為玉笛裂開了,我才豎著吹。”歐陽柯宇心疼的撫摸著玉笛。
蘇九兒心裡還是不相信,可眼睛不會騙人,玉笛周身都有細小的裂痕。
“真……真裂開了?”蘇九兒難以置信的說道。
歐陽柯宇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將玉笛遞給蘇九兒,苦笑道:“跟了我二十年的玉笛,沒想到被你的琴音毀了。”
接過玉笛,蘇九兒無奈的笑道:“我的琴重生後的第一次弦斷也隻因遇到你的玉笛。”
說完這句,兩人相視而笑。
懸崖之上,紀離已經飛鴿傳書將蘇九兒的事告訴了蘇閱,此時幾個人正在懸崖上商量著對策。
除了眼熟的幾個人,還多了一個生麵孔,此人一身儒雅的打扮,臉色略顯蒼白。
“老頭子,你不擔心你家主子?”蘇閱問道,大有拿老人發泄憤怒的想法。
“我當然擔心,那可是我家穀主,不比你們的鬼主差多少。”老人淡定的說道。
“那你說說看,我們怎麼找他們?”蘇閱問道,同時還在強迫自己冷靜。
“下懸崖。”老人輕歎一聲,“找到路,再找到他們。”
蘇閱也知道隻有這一個辦法了,本想給老人一點教訓,但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