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情話綿綿,打擾到了梳妝台抽屜裡的小東西,隻聽得抽屜上的鐵環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兩人這才從濃情蜜意裡被驚醒。
蘇九兒謹惕的看著鐵環搖晃,緩緩伸手接近鐵環,當指尖觸碰到鐵環時,冰冷的鐵環瞬間讓蘇九兒打了個寒顫,可她還是順利的拉開了抽屜。
抽屜裡有個白色的毛球正在扭動著,當看清那極具象征性的紅色時,蘇九兒小心翼翼的手立刻抓起了抽屜裡的毛球,並且沒有絲毫逗留的扔了出去。
毛球沒有落地,而是浮在了空中,一雙特彆的耳朵最先舒展開來,隨後就是四肢。
“九兒,你這也太狠了,讓我住進小抽屜不說,還要丟我。”月不滿的說道。
蘇九兒冷哼一聲,問道:“你一整晚都在抽屜裡?”
月立刻明白了蘇九兒話裡的意思,它想要逗逗蘇九兒,可它又不敢,隻能是如實告知,“沒有啊,他給你穿衣服的時候我才回來,然後想找個地方打盹兒,正巧這個抽屜符合我的審美。”
蘇九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梳妝台。
還真有眼光,上好金絲楠木,可惜了,這不應該做成梳妝台,而且款式還這麼難看。
蘇九兒抬起手,輕輕招手,月便飄到了蘇九兒麵前。
蘇九兒攤開掌心,月乖乖的又縮小了幾分落在蘇九兒掌心,從她寬大的袖子一路跑到了她的懷中。
蘇九兒低頭看了一眼,笑道:“你在我懷裡,到底是在睡覺還是在看戲?”
月的聲音從蘇九兒懷中傳來,有些含糊不清,“當然是一起了啊。”
蘇九兒隔著衣服拍了拍月,說道:“彆瞎折騰,乖乖的哈。”
月在蘇九兒懷裡一愣,這麼溫柔的話語,它第一次聽到,它能感覺到這話中的關懷,它能清楚的感受到這溫暖。
當月還在沉浸其中時,歐陽柯宇已經為蘇九兒梳好了頭發,隻有手中一支簪子還未戴上。
蘇九兒從銅鏡中看著簪子,說道:“鄔鏡不知道在哪兒?他為什麼不來找我?還是說他出事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打聽到他的消息。”
歐陽柯宇看著手裡石頭一般卻不是石頭做成的簪子,說道:“放心吧,要是有了他的下落,他們會告訴你的,眼下隻有解決了這些麻煩,我們才能去找他。”
說完之後,歐陽柯宇便將簪子插在了蘇九兒的發髻上。
“那時候他說這簪子是星星做的,我還笑話過他,哎~那時候覺得這簪子怪模怪樣的,肯定不普通就留了下來,後來漸漸習慣了。”蘇九兒聲聲歎氣,側頭靠在了歐陽柯宇肚子上。
歐陽柯宇也知道鄔鏡的身份,畢竟他看了蘇九兒的記憶。
“一切的相遇絕非偶然,它還沒給你意外,那就說明時機未到,就如同鄔鏡一樣,時機到了,他自然會出現。”歐陽柯宇說道。
鄔鏡並不普通,他是無果教出來的,聖教如今就剩下他了,那些並沒有死去卻已經離開的人,大概也不能稱之為聖教中人了。
這一天,又有人從玲瓏塔回來了,算了算黑珍珠的數量,還差一個,而在彆人眼中是還差兩個。
蘇九兒看著回來的兩個人皺起了眉頭。
這兩個人是火雲堂的兩個當家的,火雲堂在江湖上也算是名聲大噪的幫派,隻不過早先有傳言,說是火雲堂是朝廷放在江湖上的奸細,可細數火雲堂這些年在江湖上的作為,很難將之與朝廷掛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