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也跟著拉回柳氏,皺眉道,“大嫂說的對,你老實待著。惹不起還躲不起?就聽彩芽的,以後彆理會她就是了。”
柳氏這才偃旗息鼓,撇撇嘴罵了兩句才作罷。
前頭虛掩的大門開了又關,見是長貴媳婦走了又來,眾人心裡猜出幾分她回轉的來意,吳氏便拉著長貴媳婦坐下,略去楊彩芽說的內情,隻說自家和張寡婦相處不來,讓長貴媳婦彆顧忌他們,更不必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
長貴媳婦聞言心頭一鬆,搖搖頭皺眉道,“張嫂原來真不這樣!自從家裡男人死了,她就關門自己過自己的。也就是有人找她買豬鴨,才會在村裡走動。這兩年大概是日子過起來了,愛搗騰衣裳愛塗脂抹粉的,雖看著不像個寡婦的樣子,但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再說她性子本就潑辣爽利,這世道也不要求寡婦守一輩子,族裡和她關係近的也就不好太過管束她。也不知她今天這是怎麼了,我看著都不喜。”
說著眼珠子一轉,笑道,“該不會是想巴結曹家,看著您家和曹家關係非常,才上趕著拉關係?上回縣尉大人的手下來幫著拾掇曹家院子,張嫂也跟著在外頭看了許久。”
這是春/心動了,想找漢子了?
上回跟著王朝馬航來的,都是二十出頭的小年輕,這張寡婦也太敢想了吧?
饒是柳氏山野長大,見過聽過不少事,也不禁打了個哆嗦,砸吧嘴不願再提張寡婦的事。
長貴媳婦察言觀色,自己能提醒的也提醒了,便轉開話題說起自家小兒子李廣年接了楊家工匠活兒的事,順道把李富貴的小兒子李廣餘的手藝也誇了一遍,笑歎道,“廣年平常都跟著他堂哥廣餘一起,住在他二叔家裡。這消息我也是今天才聽孩子他爹說起的,等他們把活計做清楚了,我們兩家做東,請你們下館子。你們這一來,可沒少幫襯我們兩家。”
翠花故作愁眉苦臉,長歎一聲,“彩芽之前還說了,自家都沒正經下過館子。來了這裡倒好,一分錢不用花,前後就有人請著吃了兩次酒樓。劉嬸子,到時候你們可得挑家席麵好的,我們吃過兩次心裡有底,要是不好,就讓廣年哥多做點木匠活兒貼補!”
眾人一陣大笑,長貴媳婦聽著翠花的話,看著她少女初長成的模樣,心頭微動,臉上笑容越來越亮。
村西一處不起眼的院子裡,內室床上翻坐起一個衣衫不整的人影,亦是滿臉發亮的看向張寡婦,低聲問道,“怎麼樣?和楊家人搭上話沒有?”
邊說就邊扯著剛進屋的張寡婦,摟著人倒向床頭,一雙手不老實的上下揉搓,動作熟練語氣急迫,不是村長家的李二郎又是誰!
“猴急什麼!”張寡婦一進門臉就垮了下來,打開李二郎的手,掖著衣襟推開,吊著眼角冷哼道,“你當楊家人都跟你在外頭勾搭的傻姑娘似的,三言兩語就能哄住?老娘是豬油蒙了心才會聽你的,上趕著去貼人家的冷臉!彆說曹家有個縣尉大人,人楊家自己有錢又買地又開鋪子的,還有個能依靠的好鄰居,彆說我上門,就是你爹上門,人也不會反過來倒貼!”
想她自己一人逍遙過日子,上頭沒人管下頭沒人拖累,自在的很,誰的臉色都不用看!
都是聽信了李二郎這個冤家的話,才自討沒趣惹了滿肚子氣!
張寡婦越想越恨,擋開又黏上來的李二郎,瞪著眼道,“你自己看上的人,自己想辦法弄到手去!我是不淌這渾水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頭有多少人,這會兒有事了才想到來找我!我呸,把老娘當什麼人了?”
什麼人?
不就是個守不住空房的騷/貨,還真當自己是什麼正經婦道人家?
李二郎心中譏誚,麵上不動聲色撲將過去,三兩下就將張寡婦壓到墊著被子的床頭上,一邊拉扯衣裳上下其手,一邊急聲哄道,“我的心肝兒喲,可彆說這種戳我心窩子的話!其他人哪兒比的上你!我知道你是個性子喜靜的,不像那些長舌婦擅長和人扯皮說好話。我知道這事兒委屈你,但這也是為我們兩好啊。”
張寡婦早已被揉搓的手腳發軟,半推半就的任由李二郎施為,忍不住探手去解李二郎的衣褲,喘著氣道,“為了自己就直說,彆扯上我!”
“你彆可忘了,當初你缺本錢,是我暗地裡幫扶你,否則你哪兒有今天的好日子。”李二郎三兩下除去衣物,重新壓了下去。
張寡婦抬腳就踹,“你做的好買賣!我拿了你的錢,我還少伺候你了?!”
“好心肝兒,你跟著我哪裡不好?”李二郎不以為杵,抓著張寡婦的腳揉捏,笑道,“不拘楊家那兩個丫頭中的哪一個,隻要我能把人弄到手做了楊家的姑爺,楊家再買多少地再開多少鋪子,將來還不都是我的東西?我有的,還能少了你的份兒。”張寡婦一愣,隨即心中一喜,扒著李二郎就往床上倒。斜陽掩映下的內室裡,除去一陣或高或低的低喘嬌笑,還夾雜著李二郎斷斷續續的低語,陰惻惻的話音,久久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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