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換的乾淨中衣,已經被曹卓浸濕大半。
難受死了!
楊彩芽抬頭瞪曹卓,下一個驚嗝還未出口,就被曹卓儘數封進唇中。
媳婦兒軟軟香香的,抱在懷裡就讓他不想鬆手。
曹卓想到了福祿壽。
大概小貓仔抱在懷裡也是這樣的觸感,怪不得楊彩芽那樣愛和福祿壽滾成一團。
改天他也去抱抱看福祿壽。
一麵想著,一麵不忘哄楊彩芽,“傻媳婦兒,彆換氣。為夫幫你止嗝……”
含糊話語不過一瞬,含/咬著的櫻唇柔潤如花瓣,讓他立時忘記初衷,忘情深吻。
楊彩芽仰著脖子承受,托著她後腦勺的大掌半濕,她雙手抵著的胸膛也是濕漉漉的。
似涼還熱。
手下賁張肌理漸漸傳遞出越來越高的熱度,如一把燎原之火迅速燒灼她全身。
楊彩芽緩緩上移雙手,勾上曹卓脖頸,再也顧不上浸濕中衣,被曹卓帶得回應逐漸熱烈。
曹卓半闔著鳳眸,晶亮瞳孔裡映著近在咫尺的桃麵瓊鼻。
他想起楊彩芽及笄那晚的恣意和快活。
身隨心動,曹卓放開已被吻得低喘的楊彩芽,貼麵磨著眼前鼻尖,笑得有點促狹,“看,不打嗝兒了。”
楊彩芽訝然,還真不打了!
曹卓卻不給她歇氣的空隙,箍著掌下柳腰一個轉身,便將人牢牢貼在身下,長臂順著她腰身上移,小心托著她手撐在窗台上,嗓音蠱/惑,“好媳婦兒,久彆重逢春/宵短。不如你陪我在炕上……我們邊看夜景邊……”
虛掩的窗扇隨著曹卓未落的話音,砰的一聲輕響大開。
夜風猛地灌進室內。
微微涼意,卻蓋不住背上傳來的滾燙熱意。
曹卓緊貼著楊彩芽的胸膛往下壓了幾分。
單著褻褲的勁瘦腰身使壞的頂了頂。
楊彩芽險些炸毛,抓著窗台想囔不敢囔,此刻後悔死了不該挑戰男人的尊嚴,胡亂張手要去關窗扇,破碎話語不成調,“阿卓,阿卓我錯了。我其實沒看仔細汪四郎的……紅茶的事我也不再拿來說你了。我信你,我最信你了!彆再這裡。”
小丫頭真的慌了。
泛粉的桃花眼溢出水光。
即可憐可愛,也更叫他難以自製。
曹卓也後悔了,不該這樣弄她最後苦的是自己。
楊彩芽感覺到身上微鬆,忙要轉身,抽抽噎噎的認輸,“阿卓……彆鬨了……”
“不鬨。”心軟的終歸是他,曹卓確實不敢再深想臨窗“欺負”小嬌妻的旖旎“做”法,暗暗深吸幾口氣,才啞聲道,“以後還敢不敢亂看彆的男人?還敢不敢亂說話?”
說歸說,大手已經認命的去關窗扇。
卻壞心的留了一道縫。
雅源閣滿院夜景縮成一條狹長墨景。
怡人,也叫人心驚。
要是哪個值夜的婆子巡視的時候看到就丟死人了!
楊彩芽拚命往曹卓身下縮,期期艾艾的討饒,“不看,不說!絕對!好阿卓,你去沐浴,去沐浴。”
“你陪我。”曹卓悶聲笑,胸膛震得楊彩芽手腳發軟。
楊彩芽哪裡還敢討價還價,隻想快點離開這扇窗,這大炕。
她卻不知,曹卓服軟不成聲東擊西,聲東擊西不夠就隻能亮出底牌。
用男性絕對的優勢,用色/相製服小嬌妻。
他反攻大勝。
楊彩芽還糊裡糊塗的,被丟進浴桶還在心中掙紮,想著待會兒怎麼“折磨”曹卓。
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須臾熱氣就熏得她無法思考。
曹卓仍不放過她,獨占媳婦的小心眼徹底爆發,身下動作霸道,嘴裡也霸道,“彩芽,楊彩芽,為夫是不是最好的?嗯?”
除了是,楊彩芽還能答什麼?
曹卓張口咬她的肩。
楊彩芽勉力拉回一點神智,忙補救似的誇了一通“英明神武”“健朗碩美”“清遠神駿”。曹卓順著她的背一路吻下去,笑聲竟有些邪氣,“我真有這麼好?”楊彩芽,你隻準覺得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