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傻子(2 / 2)

得了這句謝,曹卓立時不扶額了,低頭親了親媳婦兒發頂,心中暗道:罷了,傻媳婦兒沒心沒肺的也挺好,能得這句好,他費心費力也甘願,就算吃力不討好又如何?

他願意,他就想把媳婦兒寵得離不開他!

曹卓摟著楊彩芽去尋她唇瓣,綿長細吻剛剛熱烈起來,院內又傳來一陣嘈雜聲。

來禧猛地抬起頭來,砰砰砰擠上炕,馱著驚醒的福祿壽趴上窗台,吐著舌頭吭哧吭哧,似乎有點小興奮。

兩人被來禧橫插一杆,曹卓再次被攪了好事,卻無心跟阿貓阿狗吃醋,偏頭看向窗外微微蹙眉——下雪了。

年前到現在,冬雨不少卻不見落雪,這場遲來的初雪竟拖到了二月下旬。

楊彩芽不禁念了一聲佛,搓著手期翼道,“瑞雪兆豐年,是好兆頭。看這勢頭應該不大,隻要能在春分前止住就好。”

隻盼彆下太大太久,否則瑞雪變雪害,兩道春耕不是推遲,就是凍土難墾。

曹卓顯然也有此憂慮,皺著眉沉思片刻,起身下炕,哄孩子似的讓楊彩芽和貓狗都在炕上捂著,一麵讓人上晚飯,一麵握著楊彩芽的手試了試溫度,笑道,“我去趟外書房。你自己乖乖吃飯,晚上彆等我了,有什麼事就交代下人去辦,彆出屋子受凍,好不好?”

天候一變,關係著治下春耕,曹卓這個長史隻怕要更忙了。

他不想讓她操心,她就不操心,楊彩芽笑著應好,找出大麾替曹卓係上,聽話的窩在炕上等飯,依言不出屋子一步。

曹卓一路下樓臉上都是笑,先喊來許二媳婦,把用他帶回來的皮毛新作的大麾坎肩加進行李裡,細細交待清楚才大步往外院去。

不等晚飯撤下去,細雪勢頭轉大,片片如棉絮。

曹卓頂著夜色回雅源閣時,大麾肩頭上已經落了半指厚的積雪。

輕手輕腳洗漱沐浴熄燈上/床,曹卓帶著一身熱氣拉開錦被,見楊彩芽揉著眼睛還是被吵醒了,忙按下她的手,念一句“眼睛該揉壞了”,將人摟進懷裡笑道,“彆掛心,這雪下不長久,這兩天大一些反倒是好事。就是你出發的時候不知道天氣如何,多帶幾個炭爐上車,嗯?”

外院養的那些幕僚清客中,不乏各有所長的能人。

這是有懂行的打了天候的保票,曹卓才有這個結論吧。

楊彩芽放下心來,嗯了一聲安心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她是想繼續睡,卻把曹卓給蹭不安分了,邊解衣裳,邊咬著她耳朵啞聲道,“好媳婦,你一走就是月餘,咱們那兩天一次的規矩不能壞,不如這幾天為夫辛苦點,把你不在的次數都補用上?”

到底是誰辛苦?

楊彩芽翻白眼,可惜床內太暗白翻了,漸漸被曹卓撩得清醒起來,身子發熱心頭發燙。

她男人對她的疼寵在血液中蘇醒奔騰,楊彩芽很快軟成一灘水,順從而主動的任由他將她掰過來折過去,擺成種種他最喜歡、最暢快的姿勢。

楊彩芽漸漸無力回應,軟軟扒著曹卓的肩頭低/吟。

曹卓俯下/身,細細輕吻她,埋在她胸前哄她,“彩芽,彩芽,之前那句話,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好不好?”

我愛你。

楊彩芽隻能在心裡回答,喘/息破碎組不成話語出口。黑暗中她眼角水光銀亮,曹卓又是憐愛又是歡喜,薄唇吻去她痛並快樂的淚花,很體貼的放她一馬退而求其次,“那你就再喊我一聲傻子,呆子也行。好媳婦兒,喊給我聽聽。”她男人難道是抖M?

楊彩芽一驚,轉念明白過來,曹卓這是記著她告白後揶揄他的那聲傻子呢。

這人什麼怪癖?

楊彩芽沒力翻白眼,更無力深想,憋足了勁順著他的意思啜泣道,“傻,傻子……”

他從不知道被人“罵”傻竟能這麼甜蜜。

曹卓心都飛揚起來。

他飛揚了,楊彩芽就淩亂了。

伴隨著曹卓低聲卻暢快的低笑,床帳大震。

楊彩芽死死箍著曹卓的脖子,才沒讓自己如洶湧大浪上顛簸的扁舟般起伏到幾近窒息。

巔峰一波接著一波。

帳內熱/浪翻滾,交纏的身影緊密不可分,他帶著她,一次次登上極致歡/愉。外頭棉雪紛飛,交疊著倒春寒凍天凍地。屋內卻火熱得能削雪融冰,帳內春/色激烈而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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