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把容倦嵌入懷裡(2 / 2)

反正就是一句比一句可怕。那股東聽得滿臉煞白。可關鍵是他打不過容倦,隻能硬生生聽著。

“總而言之,如果你不買房,估計就活不過今天了!”說了不少話,容倦放開股東,陸槐趕緊給他遞了杯茶,容倦端起來喝了。

股東不著痕跡的鬆了鬆緊繃的肩膀,下意識想要拒絕。

容倦見狀,又把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老板。”兩人同時開口,股東被肩膀上的力道嚇了一個哆嗦,趕緊說道,“我買,我買。”

容倦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真正的微笑。簽完合同後,那股東麵無表情的從包間裡走出去,隻覺得自己又重新活了一遍。

開車回家的路上,他越想越不高興,先打電話給自己原配兒子罵了一頓,等輸出爽快了,他才順口問了一句,“你打算乾什麼去啊!”

股東兒子猶豫了一下說道,“朋友新買了遊輪,想要和他去大西洋上逛一圈。”

股東心裡頓時一驚,海上不同陸地,能有什麼玩的?再加上遊輪,除了拍賣,舞會,不就是賭局?

想到容倦那句,不孝子賭錢,股東立刻怒罵道,“不許去!給我現在,立刻,就滾回家裡!”

然後,他又給原配打了個電話,先罵了一頓不孝子,然後告訴原配,他已經把兒子所有的卡都停掉了,他要是趕去賭,就給我滾出家門!

他也算是白手起家的,自然明白,賭這個字最是沾不得。因此,當聽到兒子已經回家之後,他懸了一半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偏在這時,他最近非常上心的小情兒給他發了條信息,“老公,我懷孕了,高不高興?”

股東先是麵露喜色,然後就想起容倦那句“討債鬼”,手一哆嗦,電話打過去,扯著脖子嚷嚷道,“打掉!必須立刻打掉!”

說完,他掛斷電話,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他現在腦子還有點懵。他原本不信這些風水,可今天的巧合卻讓他有種直覺,容倦說的,恐怕都是真的。

而他不知道的是,名單上的其他人,也同樣對容倦充滿了敬畏。

的確,容倦什麼都沒做,隻是陸陸續續改了風水,並且把這些房,賣給了他們名單上的這些人。可隨著附送的一卦,卻也幫著他們規避了許多大事兒。

因此,有段父作為支點,容倦的名字很快就在圈裡傳開了。

當然這其中許多人都覺得對容倦是誇大其詞,可隻有真正和他打過交道的,才知道容倦這一手有多妙。

至於段父那個私生子哥哥,最近卻過得十分艱難。因為他發現,許多人都用看大傻子的眼神看他。甚至還有一個剛攀上交情,正在蜜月期的合作夥伴直白的對他說,“你也太活雷鋒了。”

他一開始不明白,後來一查賬目,發現賬上多了不少錢,仔細一問才知道,原來自己弄出去的那些房子竟然都被容倦賣掉了。

再一查,容倦是用高於市價的價格賣給了他周圍的人。

再一查,所有買了容倦房子的,都心想事成了?

這個容倦到底是什麼人!

而最可怕的,莫過於他發現,一向想要自己繼承家業的親爹,竟然也被容倦策反了。

病房裡,已經準備出院的段爺爺拉著私生子的手勸他,“你看,小容先生這麼厲害,他說你不是掌權之人,你就歡歡喜喜的當個富家翁嘛!”

“可爸,你不是說好了段家是我的嗎?”

“你弟弟聰明,就讓他去管吧!你手裡錢也不少了。而且隻有爸爸活的長久,才能更好地庇護你啊!”

“難道你不喜歡看到爸爸長命百歲嗎?”

“希望,希望。”不敢反抗段爺爺這個唯一的依靠,私生子叔叔難過的留下了熱淚。

誰也沒想到,段家多年兄弟鬩牆,最後竟然結束於段老爺子身體強健。

這下容倦的名字算是在圈裡炸開了。隻是其中絕大部分都在觀望。

容倦自己並不在意,比起東跑西顛給人平事兒,他對小仙男如何靠臉吃飯更感興趣。

至於陸槐和段文騫就更滿意了。圈子裡什麼人都有,他倆的確算得上號,容倦自己也有本事,可扛不住王八蛋手段高深。萬一真遇上一個混不吝的,遭罪不至於,但麻煩事兒肯定不少。

他們不希望因為幫了自家的忙,結果給容倦添堵。

可越是神秘,就越引人好奇。早晚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然而這個人卻來得太快了些。

這一天中午,容倦和陸槐正吃飯呢,就從外麵跌跌撞撞進來一個青年。

他個子很高,年齡比三人都大了幾歲,斯文帥氣,鼻梁上架著一副簡潔精致的金邊眼鏡,看著相當文雅。

隻是這會他眼下一片青黑,精神也有些恍惚。可即便如此,他周身上下搭理得一塵不染,就連一個領帶夾的位置都相當恰到好處。

“有客人來了?”容倦站起來主動迎了上去,卻被那人撲了滿懷。

他比容倦高出許多,雙臂摟在容倦的腰上,略微一收緊,正好把容倦嵌入自己的懷裡。

容倦眨眨眼,第一反應是拿出自己的手機。“抱我收費!”

那人毫不猶豫轉了一萬。

金錢的香氣!容倦頓時興奮地看向旁邊的陸槐,那意思,“看見沒!爸爸終於可以靠臉吃飯了。”

然而陸槐和段文騫卻已經氣炸了,倆人合夥把那青年從容倦身上撕下來,懟到旁邊的凳子上。然後轉頭對容倦說道,“放棄吧爸爸!這也是個窮逼,根本花不起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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